骄横青年在出了韩末的视线之后,立时满脸怨毒的回望一眼道:“走,我们去找孙哥,这次一定要让孙哥好好教训教训这姓韩的不可。”
这些日子以来,仗着孙广成真传弟子的身份,这骄横青年飞扬跋扈,纵横无忌,只有他欺负别人,又何曾被人如此欺侮,韩末的这一番教训,自然让其心中充满了怨恨。
而那尖脸弟子在没了死亡的威胁后,也是一改先前懦弱胆怯的表现,口中叫嚣不已,两人一拍即合,稍稍处理了下伤势,就腾身向宗内的一座山头飞去。
金缕玉带,装饰的犹如凡间皇宫的房屋之内,孙广立端坐一个嵌满黄金玉石的座椅之上,其下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正卖力的哭诉着。
“孙哥,那姓韩的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您看,就算我们说了是您的人,还把我们打成了这样,您一定要为我跟猴子做主啊。”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一扯衣裳,露出其被风刃割出的伤口道。
见得两人身上的伤口,孙广立顿时怒由心起,一掌将座旁石案拍了个粉碎,断喝道:“这韩末实在欺人太甚,上次天器坊的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如今又来找我麻烦,他以为我孙广立是好欺负的吗?”
“是啊,是啊。这韩末实在是欺人太甚,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深知孙广立脾性,立刻添油加醋道。
孙广立一怒而起,可随即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悻悻地坐了下来:“唉,只可恨这韩末不知怎的,与那霍长老扯上了关系,而且与那霍东灵相交甚好,我们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
尖脸弟子站在下面,听得孙广立所言,眼珠顿时一阵乱动,随即言道:“孙哥,您不是与那金承焕有些交情吗?那金承焕的父亲不也是长老?想来应该不惧那霍东灵,何不让他出面去对付那姓韩的?”
孙广立心火未平,抬眼一瞪道:“你以为那金承焕是我们驱使得了的吗?而且,那金承焕与我们有屁的交情,还不是我们平时进贡的灵石颇多,这才给了几分颜色,否则,你以为他那样的太子爷会理会我们?”
尖脸弟子嘿嘿一笑道:“孙哥,这金承焕咱们自然是驱使不动,但听说此人乃是色中恶鬼,而姓韩的又正好有个叫辛琪的相好,听说长得挺水灵,只要让金承焕见得一面,根本无需你我挑唆,他与那姓韩的自然就会对上。您说不是吗?”
孙广立眼神顿时一亮,可接着却摇了摇头道:“此法虽然不错,但据说霍东灵与那辛琪很是交好,若发现是我们在其中捣的鬼,那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得孙广立话中的不豫,骄横青年与尖脸弟子都急了,对视一眼后,那骄横青年上前一步继续怂恿道。
“孙哥,那辛琪不是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去内务殿购买灵材吗?到时咱们不着痕迹的,让那金承焕到内务殿转上一转,此事就成了,那霍东灵根本不可能查出是我们捣得鬼。而且,孙哥,那姓韩的家伙都骑到咱们头上来了,难道您就甘心被这一练气期的小辈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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