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答:“是很常见。”
反而在帝都不常见,荷塘街那一株能养活是她费了很多心思的。
“那你知道钩吻内服有毒吗?”
“知道。”她声音淡淡然的,文文静静,眼神比较温顺,“林警官,我还知道一件事,但不知道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
林耀平坐直,手落在桌子上:“什么事?”
“秦克和沈茹有私情。”
秦克和沈茹之间有转账往来,手机还有照片,要查到两人有私情很简单。林耀平说:“这个我们知道。”
还有你们不知道的。
“上周五,我下楼喝水,听到了秦克和沈茹的一段对话。”
上周五,秦齐不在家。
大概凌晨一两点吧,秦克和沈茹应该是刚亲热完。秦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喜欢在客厅、外面、楼梯上等一些公众场合。
温长龄最近老是胃口不好,不消化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撞到这两人的活春宫不止一次了,这次是在客厅的桌子上。
沈茹娇嗔地问秦克:“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爱爱,当然爱你。”
“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
“离婚哪有那么容易,文华不会同意,起诉离婚的话,我的私产她会分走一半。”
沈茹娇娇地哼了声,捶打男人的胸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什么私产,秦家的钱都在你哥那。”
“这套别墅就在我名下。”秦克说,“万一文华还要小奈的抚养权,那就更麻烦了。秦齐当初说了,他的股份以后会给小奈一份。”
沈茹一看转正无望,带着哭腔委屈极了:“那我怎么办?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
温长龄在楼梯上面。
楼下的一只禽兽说:“文华身体不好,活不了多久,等她不在了,我就娶你。”
*****
林耀平没有留温长龄二十四小时,问完话就让她回去了。
这下所有都说得通了,沈茹想毒害的是刘文华,在药里加了和金银花相似的钩吻花,林文华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如果毒发,只要秦克不报案,根本不会被察觉。结果掺了钩吻的药却被秦克自己误喝了。不过林耀平觉得案子进展得太过顺利,巧合也太多了。
林耀平申请了逮捕令,但还是晚了一步,沈茹从秦家离开了,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这么不见了。
今天是周末,王太太陪儿媳妇马女士去市人民医院产检。
从医生的诊室出来,王太太脸上笑开了花:“肯定是男孩。”
儿媳妇马女士脸立马耷拉下来:“妈,你不会重男轻女吧?”
“怎么会。”王太太当然不承认了,“你吐得这么严重,跟我当初怀红光的时候一模一样。”
马女士撇撇嘴。
婆媳二人走了一段,王太太突然停下来。
“怎么不走?”马女士也看向婆婆王太太看的方向,“你看什么呢?”
看热闹啊。
天!大新闻!!!
王太太立马掏出手机:“苏女士。”她跟苏南枝不是很熟,但互相留有号码,“是我,王太太。”
苏南枝客套地问有什么事。
王太太很激动:“我陪我儿媳妇孕检,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激动得就像自己儿媳妇怀孕了,“你家谢商的前女友来妇产科做检查了。”王太太以前在帝宏医院周年庆上见过谢商当时的女朋友温长龄。
王太太的嘴巴真的是超大的喇叭。
晚安,我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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