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先卧病在床,今天气色刚好了一点,听到这番话,呼吸又不顺了:“行了。”
“他做出这样的事,我还说不得他了。”
因为KE的风波,谢研理的投资也都受了影响,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到谢商头上。
“要抱怨就回你自己家去。”
谢景先喉咙里有痰,呼吸加重时会发出异响。
谢研理这才打住:“我不说了,你别动气。”
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
谢景先摆手。
在一旁照顾谢景先的仲叔都觉得着三小姐不懂事,病人哪能吃凉的。她这哪是探病,就是来添堵的,听不得什么偏说什么。
谢研理把苹果放在一边:“爸,盈盈还在外面,她听说你病了,很担心你,特地熬了汤带过来,要不让她进来吧?”
又来添堵了。
谢景先气得胸口起伏:“我是病了,不是死了,想让你那继女踏进谢家的门,等我死了再说!”
还护着谢商。
谢研理不死心,继续为继女说好话:“盈盈也是好心——”
谢景先边喘边咳,握着拳,一口痰卡着。
仲叔都看不下去了,一边给老爷子顺气,一边把输液速度调慢:“三小姐,您还是先回去吧。”就少来添堵了。
谢研理还有点委屈,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起身出去。
门被她摔得很响。
谢景先摇头:“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
仲叔把温水递过去:“刚刚我听见罗医生在跟四哥儿通话。”仲叔还听出来谢商病了,他知道老爷子是嘴硬心软,没提谢商生病的事,免得老爷子担心,只说,“四哥儿很关心您的身体,这屋里点的都是他送来的药香,能温肾通心。”
仲叔心里明白,谢景先把谢商赶出谢家,不是真舍得这孙子,是一时接受不了,产生了自欺和逃避心理。
他的一个儿子害死另一个儿子,让他怎么接受。
“那件事,查证了吗?”
“查证了。”
谢景先不会偏听偏信,第一时间就让仲叔去查证:“良姜当时在不在风镇?”
仲叔表情凝重:“在。”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完全没有必要隐匿行踪。
谢景先眼泛热泪,悔恨至极:“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一碗水没有端平。”
仲叔宽慰:“先生,您千万别这么想。”
房外有人敲门,仲叔去开门。
是谢景先的堂弟,谢景崇。
“身体怎么样了?”
谢景先从床上坐起来:“说不定哪天就去见你二哥了。”他如今已经满头白发,喘气都累,“律所如今这个模样,我拿什么脸去见他。”
KE律所是谢景先和两个堂弟一起创立的。
“你好好养病,律所的事就别操心了。”
谢景先忧思过重:“我家老二装傻充愣这么多年,也不是个好的,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谢景崇摇头:“不是老二,真正有话语权的还是小商。”
KE律所现在的管理委员会成员一大半都是谢商后来新换的,他说话比谢继文管用。
谢景崇说:“小商已经在做内部整顿了,你放宽心,他还是顾及着你,不是真的要毁掉律所。”
谢景先冷哼怒斥:“他好本事,一肚子算计,谁都不放在眼里,谁也管不了他。”
“真把他赶出家门了?”
谢景先还在恼谢商:“我看他巴不得不姓谢。”
我感冒比星星重,咳得我眼冒金星,太难受了,错别字你们帮我找好吗,我明天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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