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她的舌尖,勾勾缠缠地吮,吻得暧昧,缠绵至极,等她气喘了才抱着她,拍拍后背:“不苦,挺甜的。”
不知道说糖还是说什么。
温长龄在自厌情绪里忍不住思想打岔,心想:谢商好会亲……诶,好烦人。
“长龄。”
温长龄没答应,眼睛被亲得水汪汪的,一抬头,撞进谢商深沉专注的目光里。
“跟你说过的,我非常恋爱脑,你只要稍微回应我一点点,我就能获得很大的正面情绪价值,足够我满足,哪里亏了。”
他又去吻温长龄,一会儿贴近了含吮,一会儿轻轻地啄,偶尔停下来,看她不肯闭上的眼睛,就他用手挡住她的视线,吻变得很凶。
是带着引诱意味的安抚。
在深吻的间隙里,他移开一直挡住她视线的手,让她看清他对她的渴求。他的眼神、抱她时发白的手指、滚烫的皮肤和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诉她一件事——她被爱和被需要着。
“我在吻你,能回应我吗?”
他刚才说,只要一点点回应,就能获得很多的情绪价值。
温长龄抬起手臂,抱住谢商的脖子。糖在她嘴里,化了,甜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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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雪会怎样温长龄没过问,把麻烦留给了谢商。她的工作停了,除了去咨询室,其他的时间她都用来“挥霍”,看看杂书,看看新种的土豆有没有发芽,煮煮茶,焚焚香,练练毛笔字,还和谢商学了围棋和弹筝。
学完了一首曲子,她非常大言不惭地跟谢商说:“你那点琴棋书画的本事,我快都学到了。”
“小星星会了吗?”
她坐在谢商那把稀有到有市无价的古筝面前,打算大展身手:“谢老师,别小瞧我。”
然后曲子被她弹得破破烂烂断断续续……谢商好脾气地听完了一整首,任由温小姐荼毒他的耳朵和那把祖母留下的筝。
温长龄在家一宅就是几天,谢商担心她太封闭了,周末谷易欢叫他出去玩,就没拒绝,问温长龄去不去。
温长龄一边换漂亮衣服一边抱怨谢商好烦好烦。
局组在了花间堂谷家,谷易欢他爸又惹出了风流幺蛾子,这次女方年纪比谷易欢还小,谷易欢他妈关正明女士终于下定决心要一拍两散,谷易欢知道后高兴地朝他爸撂了一句话:我跟我妈!
然后谷易欢就呼朋唤友,组局庆祝关正明女士脱离苦海。托了谷易欢这个傻白甜小棉袄的福,关女士心情还算开朗,在厨房和家里的阿姨学烤饼干。
谷易欢在古韵十足的园林式花园里搞barbecue,就他,十指没沾过一滴阳春水,会烤个毛线,搞得到处都是烟。
谢商咳嗽了一声。
贺冬洲一脚把谷易欢踹开,让小疤坐远一点,自己卷起袖子去烤,瞥了谢商一眼,随口问了句:“又感冒了?”
谢商身体素质一向好,就是这个冬天,感冒频繁。
谢商之前搞遗嘱和后事,很让贺冬洲心惊,眼下看谢商的精神头,似乎也确实不怎么好。
谷易欢听到后,一脸关切:“四哥你感冒了?”他刚想说让家里最会熬十全大补汤的阿姨给炖汤补补。
谢商嗓子有点哑:“温长龄喜欢抢被子。”
谷易欢完全听不出来谢商是在秀女朋友,替谢商不服:“你还抢不过她?”
“没抢,都给她了。”
谷易欢:“……”愿打愿挨的臭情侣游戏,当他没说!
女人就是好麻烦啊,庞子衿最近天天盯他练声乐,管得比他妈都多,还总是唠唠叨叨地暗示他现在是歌手了,要自觉,不准和女明星走太近,闹出绯闻就减他资源,资本家真是太坏了。
谢商起身进屋:“我进去看看。”
看谁?
温长龄呗。
谷易欢嘟嘟囔囔:“才几分钟啊,不用看这么紧吧。”跟庞子衿似的。
他瞄了眼一直在喂鱼的谷开云,叹气:还喂,一有心事就喂鱼,池子里的鱼都要被撑死了。
温长龄在棋牌室里打麻将,另外三家分别是关庆雨、宋三方、宋肆林,看牌的有蒋尤尤和关思行。
谢商坐到温长龄旁边,她说了句什么,谢商没听清,侧身靠过去细听。
“我没现金了。”
一直点炮,现金输没了。
谢商把钱包拿出来,放在温长龄前面的麻将桌上。
温长龄打了三个小时的麻将,谢商就坐在旁边坐了三个小时,他几乎没说话,只是偶尔给温长龄投喂。在场的都是熟人,知道谢商没牌瘾,当然不是看牌,是看了温长龄三个小时。
温长龄说渴,谢商出去拿喝的。
谷易欢和两个狐朋狗友在客厅摇骰子玩啤酒炸弹的游戏,吆喝谢商一起,被谢商拒绝了。谷易欢知道他要陪温长龄,可是都三个小时了诶。
“不无聊吗?”
谢商把桌上的饮料全部仔细看了一遍,最后选了没酒精甜度合适的那款:“她一听牌就喜欢把手放到麻将桌上,坐得很直。”
这是温长龄打了三个小时麻将新养成的肢体习惯,除了谢商,牌桌上没一个人发现。
谢商回到棋牌室。
不无聊。别人不会懂,这种只要守着温长龄就能带来的正面情绪价值。
抱歉,一直没更新也没通知,没特别的原因,就是最近状态差,很丧很emo,不想打开任何APP。实在抱歉,正在调整中。
结局快了,可以养文,等我更完结局再一次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