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黎问:“泽哥,好点了没有?”
方玉泽鼻音浓重的恩了一声,没再多理年黎一句,转过身躺在床上。
他酒喝多了,有些坐不住,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年黎却是不敢睡觉,坐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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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酒喝下来,将方玉泽的胃喝伤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年黎每天换着花样做饭都喂不到方玉泽的嘴边。
身体不好,方玉泽的心情也不好,年黎每天都尽力的顺着他哄着他。
别的他帮不了方玉泽太多,只想在生活上让方玉泽能够好受点。
三天后年黎正在高尔夫球场上班,忽然接到了方玉泽的电话。
“在哪?”方玉泽的声音又低又哑。
年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电话那边猛地发出一声忍耐的痛哼声,年黎心里一惊,立刻问:“泽哥,怎么了?”
“回家.......”
方玉泽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就把电话挂断了,年黎慌得连假都没顾上请,满头是汗的跑回家。
房门刚一打开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艰难的干呕声,年黎顾不上换鞋直接冲进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开灯,方玉泽穿着一身的西装站在洗手池前。
撑着洗手池的手指节苍白,他的手胡乱的揉着胃,头很不得埋进洗手池里,嘴巴微张,时不时发出干呕声。
“泽哥。”
听见年黎的声音,方玉泽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被一波剧烈的恶心激的低下头继续吐。
方玉泽肩膀剧烈耸动,虚弱地摇摇欲坠,年黎生怕他一头栽在地上,立刻脱下身上的棒球服冲上去披在了方玉泽的肩膀上,抚开了方玉泽冰冷颤抖的手给他揉肚子。
“怎么了?是不是喝酒了?”年黎着急的问。
方玉泽摇了摇头,喉结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
以往总是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时凌乱垂在额前,他的眼睛红彤彤的,胃腹部的衬衣被揉的褶皱不堪,虽然有些狼狈,身上却没有酒气。
应该不是喝酒了。
年黎给方玉泽拍了半天的背,也只是吐出来一些胃酸,摸着方玉泽肚子平坦,估计没吃什么东西,或者已经在年黎回来之前已经吐完了。
可即便如此方玉泽还是止不住吐意,弓着身子又是呕又是喘,难受的不得了。
年黎急的额头冒汗,忽然想起来他之前在网上学的方法,于是他有样学样抓住方玉泽的手,用力的按揉在他虎口的位置。
据说按得力度越大,效果越好。
年黎狠了狠心,将方玉泽的手心掐出一个红印,渐渐地方玉泽感觉肚子里要将他顶破的反胃感平息了下来,他单手撑着洗手台闭上眼睛,一口口的喘着粗气。
年黎见他好了些,将他扶到沙发上,喂了几口热水,将几粒胃药也给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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