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阳光洒在窗台上,干净整洁闺房里,琴音寥寥。
朱红色的酒葫芦,放在茶榻中间的小案上,一袭淡绿睡裙的崔莹莹,在小案上斜靠,听着往日记录下来的曲子,双眸凝望墙壁上的画像,愣愣出神。
画像没有丝毫神念,里面的手拉手的两人,却好似活物,把往年欢笑同游的场景,摆到了眼前:
“师尊,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莹莹为什么想长大呢?”
“因为师尊好看呀,等我长大了,应该也和师尊一样好看……”
“女儿家长大就要嫁人,师父可舍不得。”
“我才不嫁人,师父都没嫁人,莹莹要一直跟着师尊……”
“那要是以后师尊嫁人了怎么办?”
“嗯……那我还是跟着师尊,师尊嫁谁,我就嫁谁……”
“呵呵……”
“师尊笑什么?莹莹以后要是嫁人,师尊也得跟着,你要是不走,莹莹就不嫁了……”
……
崔莹莹回想着幼年的童言无忌,面红耳赤躁得慌,却又难免带着三分失落和唏嘘。
毕竟谁能想到,师尊尚未看到她彻底长大那天,就已经踏海而去,从此相隔万万里,再难如幼年那般亲密无间地重聚。
崔莹莹活了三千年,不问公事整日喝大酒,天生的随性是原因之一,但更多的是想把自己锁在懵懂无知的幼年,怕自己有朝一日真的长大了,成了独当一面、有自己生活的女人,曾经的记忆就真的成了记忆。
但天地规律就是如此,哪怕站在人间之巅,能操控天地万物,在永不停歇的时光长河之前,还是渺小如沙尘;过去的没法挽回,该来的也难以阻止。
如今她到底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虽然没有被破瓜,但崔莹莹知道这最后的倔强,不过是徒劳的自欺欺人。
心中已经有了归属,她再如何逃避,也改变不了她心里面住进另一个人的事实,破瓜的事情,只是早晚而已。
想到有朝一日,她带着自己最亲密的男人,再次见到曾经视作一切的师尊,心里便有些愧疚。
毕竟师尊那时候,心里感觉肯定不会太舒服,应该就像是看到‘辛辛苦苦养好白菜,被野猪拱了一样’……
不对,怎么能说左凌泉是野猪呢……
应该是色中饿狼……
……
崔莹莹心绪飘忽,脸颊显出了一抹晕红。
虽然体内过盛的精气已经平复,但那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却难以忘怀,胡思乱想之际,心思难免飘到被抱着揉的羞耻时刻。。
崔莹莹下意识咬着唇瓣,忍不住去回想被‘欺辱’时的场景,但刚想出点感觉,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咚咚——
左凌泉和秋桃复命去了,楼里现在只有两人。
汤静煣留在楼里,本意是照顾还在‘养伤’的崔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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