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罢了,就是心烦意乱。那地方就凌泉一个男人,她总不能老牛吃嫩草吧……”
上官灵烨相信师尊不会如同寻常女儿家一般,被七情六欲左右,但她不太相信左凌泉!
万一这厮和当年对付她一样,来个软磨硬泡、事急从权……
姜怡摁着灵烨,见她眉锋微蹙深思,抬手和左凌泉当年打她屁股似的,又在灵烨背后猛拍了下,带起肉浪颤颤:
“上官醋坛子,你是掉醋缸里了?狐疑仇瓜瓜也罢,现在连你亲师父都狐疑,你这是在欺师灭祖你知道吗?”
上官灵烨思绪被打断,回过头来:
“你当年可想过,你小姨会为老不尊偷你男人?”
吴清婉喝茶看戏的动作一顿,不悦道:
“灵烨,你别把火往我身上引,我解释多少遍了,当时是帮凌泉修炼,不得已而为之……”
姜怡早把这些看开了,不看开也莫得法子,她现在只想收拾灵烨报‘夺夫之仇’,继续煽风点火道:
“老祖要是为了脱困,和左凌泉不得已而为之,你这当徒弟的应该理解,不然就是不孝。再者你就算不理解又如何?你连我们都压不住,还想对老祖有不臣之心……”
上官灵烨眼神一沉,找机会翻身把姜怡摁住,露出手腕上的‘大妇镯’,口气六亲不认:
“外面什么关系本宫不管,进了左家大门就是我妹,你真以为本宫拿你们没办法?”
“这话有本事和你师尊说?婆婆可是把代表家主地位的衔龙佩都给老祖了,也没见老祖给你呀,你这镯子算个啥?”
“师尊代我保管罢了,等师尊回来我去要,你看师尊给不给。”
“行,你能要回来,本公主戴着尾巴给你们跳舞,跳到你们尽兴为止……”
……
吴清婉见姜怡拱火激将的水平日渐成熟,暗暗点头,眼神颇有‘望女成龙’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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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三层,炼气室。
谢秋桃穿着鹅黄小裙子,头发披散下来,怀里抱着铁琵琶,一副‘妈妈不在家’的架势,站在榻上弹奏刚琢磨出来的‘东洲战歌’。
铛铛铛~~
冷竹被迫成了舞姬,拖着两条水袖,在宽敞的练气室里转圈儿后空翻,明晃晃的两条大长腿上,还裹着吊带袜,看起来很野。
小龙龟和刚才冬眠中苏醒不久的黑色小甲虫,则愣愣的趴在茶案上,望着两个神经病;虽然都不会说话,但看意思,约莫是觉得和群魔乱舞两脚兽比起来,还是大白鸟要正常一些。
黄静荷是正儿八经的仙门贵夫人,又是女剑仙,和当代的叛逆女青年自然存在着代沟。
对面的闺房门开着,黄静荷坐在茶榻上,手里拿着一枚玉璧,温养着尚未复原的体魄,目光一直望着过道对面的两个女娃,眼神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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