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在床榻上咬牙撑起身体,看向忙活的左凌泉:
“你是不是不听我话?”
左凌泉把神仙钱全部弄碎后,来到跟前,小心翼翼想扶着上官玉堂趴在床上。
“你……”
“你再倔,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长生道劈开给你治伤?”
左凌泉回想刚才的经历,眼中明显有后怕,面对上官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逞强,有些急了,可能是头一次用这么凶的口气,和上官玉堂说话。
上官玉堂明显愣了下,本能想要撑起气势训左凌泉,但瞧见那双心急如焚的双眼,还真有点怕把左凌泉逼急了做傻事。
在男人眼神的压迫力下,上官玉堂总算老实了,没有再说话,轻轻哼了声,趴在了床榻上,闭目吸纳房间里的浓郁灵气。
左凌泉在床边坐下,本想解开上官玉堂的龙鳞长裙,但这件裙子天衣无缝,根本不存在衣领和后背拉链。
好在左凌泉有前世的记忆,知道这种裙子的脱法。
左凌泉直接撩起了上官玉堂的裙摆,露出了上官玉堂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半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
刚闭眼的上官玉堂惊的差点岔气,转头怒目道:
“你做什么!”
“我给你治伤!”
左凌泉为了让上官玉堂老实趴着治伤,几乎和上官玉堂对着吼。吼完一句后,他又看向屁股:
“这怎么脱?!”
上官玉堂其实也不是完全不穿内衣,虽然没人能看到裙子下面,出于女人的羞耻心,还是变化了个齐那什么小短裤。
但这个短裤和龙鳞长裙连在一起,裙摆根本掀不到腰上。
左凌泉问了一句后,就想上手,把小短裤和裙子的连接硬撕开。
上官玉堂被左凌泉气势汹汹的反应给弄得有点蒙,见左凌泉失心疯到想手撕‘女武神战甲’,觉得左凌泉是急糊涂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较劲儿,只会适得其反,上官玉堂想想反而不那么凶了,语气恢复了平静:
“我自己脱!你急急慌慌什么?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并未收敛,只是盯着上官玉堂,免得她又端着面子不顾自身伤势。
上官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没什么动作,龙鳞长裙的背部,自行沿着脊线左右分开,一直开到尾椎骨上方才停下。
因为裙子往两侧收缩,没有散落,依旧贴在肋下,打眼看去反倒像是变成了开的很深的华美露背裙。
步入忘机的修士,金身早已无瑕,上官玉堂更是如此。
本来上官玉堂的肌肤,应该如羊脂玉般细腻无痕,该白的地方赛过霜雪,该粉的地方胜过二月桃花,绝不会出现杂色。
但此时上官玉堂的背上,却变成了烫伤般的深红,沿着脊线的各处穴位,则呈现出乌青之色;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光从肉眼就能看出经脉肺腑遭受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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