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王遇到新的麻烦了,俗话说“秋风秋雨愁煞人”,这个甲子年,牛角山的秋雨便是如此,下得没完没了的,伴随着呼啸的北风一个劲地往山洞里钻。
李闯王把自己简易搭作的床已经移动三次了,这大半年来捕猎了不少动物,剥下晒干后的皮毛都堆在一起,才觉得稍微暖和点。
天总是阴沉沉的,地总是湿漉漉的,李闯王觉得自己最大的麻烦还不至于此。首先随着天气越来凉,能采集的果实也慢慢变少,再就是越往秋天里去,这日头也越来越短,大部分时间只能躲在山洞里,出去捕猎也需要走得更远了,加之山背后的那只吊睛白额大虎似乎也犯了秋燥,越发地暴躁起来,整个有事没事地吼叫几声,吓得周边的小动物亡命地逃离,老虎少了吃食,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大,照这样下去,到了冬天,这山洞怕就要换主了。
李闯王窝在皮毛堆里苦苦地思索着,要是能干掉这该死的大虫,这个冬天就还是能好过点,起码那几百斤连骨带皮的也够自己吃上一阵了。李闯王不是没打过老虎的主意,只是那只壮年的东北虎太过威猛,上次自己追了半天的麋鹿,都送给它做了点心。
记得那次自己正追着麋鹿,本来还玩命般逃跑的麋鹿突然发傻了一样,掉过头就朝自己冲来,还没等自己反过神,那只怕有丈许长的吊睛白额大虎忽然从山丘背后猛地站了起来,昂首一吼,灯笼大的眼睛,一张血盆大口里的尖锐虎牙怕有尺许长,犹如两把尖刀一般,上面似乎还泛着冷光,从虎牙中间还掉着一长段血红的舌头,怒吼导致紧翻的虎口边便是那钢针般的胡须,一条粗壮结实的大长尾巴打得它身后的灌木木断叶飞,身上披着厚厚的一层黄里间着黑,一条条纹状的浓密刚毛,翻起的四只白色大掌,爪子如利刃般地刺出。那吊睛白额虎仅仅只是一个扑跃,麋鹿就被它一只巴掌压在地下,尖刀般的牙齿立刻刺穿了麋鹿的喉咙,鲜血顿时飞溅着顺着虎嘴流下来,这百兽之王越发显得的恐怖狰狞。
现在想起来都后怕,辛亏自己逃得快,不然自己这瘦胳膊瘦腿的怕早就被它拍成渣了。这吊睛白额大虎可远不是那只黑狗可比的,尽管黑狗也叫黑虎,把两者放一起简直就是对那老虎的侮辱。
想要干掉这老虎,问题是力气没它大,跑也跑不过它,皮也没它结实。李闯王想了半天楞是没点头绪。
想要干掉老虎,自己还想是个整的,不受伤,这确实是不可完成的任务,虽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便是它打盹,谁又敢去动它呢。
先别说那半吊子的苍狼破月刀,就是完整的拔刀起手式也不见得能斗赢它,那一指赤焰术,倒是能烧它点皮毛,但只要自己被它牙齿咬上一下,怕真是咬腿腿断,咬手手折,如果再被那钢棍般的尾巴扫上一扫,自己还真不确定有没有它身后的灌木结实,就怕会当场拦腰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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