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倒抽了口冷气,这才明白温婉儿的意思,想起赵夫人的为人,她一点儿都不怀疑她会这样说,自家女儿被赵家折磨成什么样了,哪能任由赵家再泼一盆污水,于是也不流泪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道:「你这话在理,咱们堂堂王府可不能任由他赵家乱说话,你去忙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就急急忙忙回了内宅。
温婉儿松了一口气,这才招了人手过来忙碌地准备招待一会来道贺的宾客。
西南王府如今正得圣宠,且温景明又被钦点状元,亲朋故交自是要来,上杆子巴结的人也不少,所以来了不少人道贺,马车堵住了整条街,贺礼更是如流水一般抬进了王府里。
宁氏倒是没让温婉儿失望,在温婉儿直白地讲明了利害关系后,她倒是能很好地把温婉儿的意图执行到位,至少想看「热闹」的那些人都失望了,宁氏没有像以前那样傻傻地顺着她们说,而是难得聪明的避开了她们的陷阱。所以,当晚回去的夫人们都知道,赵家确实对西南王的大女儿很差,差到女方主
动提出了和离要跳出赵家的火坑。
赵家虽也放出了温婉珍善妒,不孝的风声,还有赵修文原本要休妻,后念在夫妻一场让西南王把人领回去了的传言,但也未掀起太大的水花,一是人们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二是人们笑话赵家不识好歹的声音更高,温婉珍善妒、不孝怎么了,人家是西南王嫡长女,以赵家的门第能娶到这样的高门贵女还不把人供起来啊,还纳贵妾瞎折腾,那就难怪赵修文进不去宫门当不官了。
好在京城这几日热闹的事很多,所以这件事很快就被人们遗忘了。按照惯例,每次科举之后都有一波婚庆潮,年轻的学子们不管有没有高中的,都可以在这个空档把婚事办一办了。考中的解决了终身大事后等着授官,或是留任京城,或是被派去地方,没中的成了亲后就想想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是继续苦读还是换个营生。而那些考中却没有定亲的则更是热闹,提亲的人能踏破门槛,当然,有些也会主动靠向一些大的家族,借着姻亲关系为自己找个靠山,哪怕娶的只是个庶女。
京城这几天可说是喜事连连,鞭炮响个不停,一日之中成亲的人数多达十几家,不少人连吃席都要赶场子,生怕漏掉一家让人挑理。
语歆郡主与温景荣的婚事,温景明与张诗雨的婚事也在这期间举行,有些好事的人又忍不住拿两对新人做起了比较,而之所以要比,主要是新郎是堂兄弟,原本都在武宁侯府一同读书,一同长大的,而巧的是两位新娘还曾同一天被人抓走,真的是十分巧合,十分有缘啊。
要论嫁妆的排场无疑是语歆郡主更胜一筹,那足足能绕行半座京城的送嫁队伍堪称京城第一,至少前二十年没有过,而张诗雨的嫁妆却是中规中矩,甚至有些寒酸;可论起新郎的笑容来温景荣可比不过温景明这位堂哥,温景明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地到张家接亲的,喜娘扶着新娘出来的时候,温景明目光柔和一瞬不离地看着,可知他是非常满意这门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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