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西南王温亦辉难得地第一个站出来表示有事要奏报,他拿出厚厚一叠银票,对永德帝道:“皇上,最近不知何人引诱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去吃喝玩乐,还拉着他们去赌博,可惜他们不知,我那小儿子的师傅在教他学武时,为了防止他到江湖行走时被骗,就顺带教了他一些赌术。”
“当然,我对小儿自幼管教极严,从不准他进出赌场,这次也是他觉得事情有异,这才顺势而为去查找蛛丝马迹,倒没想到他短短几天竟然赢了十万两银子,弄得赌坊都不敢开门了,哈哈,这也算是给那幕后之人一点儿教训吧。”
“只是这十万赌资来路不正,却是不能自己留用的,臣今日早朝提出此事,是想请皇上恩准,臣想把银两交到国傲堂,希望国傲堂在民间再开一间学堂,聘请名仕大儒为普通学子讲学,让更多有志向学的孩子受益。当然,若是国傲堂能再开两间可让百姓孩子读书的启蒙学堂,臣也愿顶力支持。”
永德帝听后大乐道:“你以前可是最不喜读书的,怎么有钱了不留着花反而想起开学堂了?”
温亦辉笑道:“不瞒皇上,臣这些年在外带兵,自然少不了要看些兵书,那时才发觉书到用时方恨少,若不是臣的好友从旁指点,臣指挥军队、管理军务哪会这么快上手,臣以前是不爱读书,此时却是想读也无力去读了,至少那些诗词歌赋臣就怎么都读不进去。”
“但对于孩子们的学业臣是十分上心的,而且臣也看到了民间不少百姓家的孩子也十分聪慧,爱读书却读不起书,因此臣就想着有机会帮他们一把。当然,如今臣也只有一点儿钱,这说起教书育人来还得国傲堂的张院长才行,可臣和张院长也不熟,这才想和皇上说说,看皇上什么意思。”
永德帝看向张院长,笑问道:“张院长,西南王的想法你听了意下如何啊?”
张院长忙出列笑道:“皇上,西南王能有此心自是好事,臣自当鼎力相助,回去臣就拟个章程出来再向皇上禀报。”
永德帝摆手道:“不用给朕禀报,怎么做你和西南王商量去,这钱是他出的,做成什么样也要他去花力气。”
张院长笑着应下,温亦辉苦着脸道:“皇上,臣是出了点儿钱,但这学堂又不是我开的,这是国傲堂下属管理的,是咱大周国的,臣不好插手吧!”
永德帝没好气道:“谁让你去管了,你管得好吗,我只让你把学堂给建起来,做好事不不能只做一半,你想什么事都不干,拿点儿钱就得个好名声,哪有那么好的事。”
顿了一下,永德帝问道:“你说有人引诱你几个儿子去赌博,可有查出是什么人啊?”
温亦辉笑道:“这就是臣要说的第二件事了,臣一早就找了逍遥王,把那赌场和相关人等都给抓了,只是这案子臣是不好亲自去审的,可能要有劳刑部的诸位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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