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两个哥哥向回走,温子昂继续道:“其实这些活真的都不算个事,打起仗来才叫苦,有一次燕军攻城,一打就是三天三夜没停过,那些老兵都是一回来就倒下了,不是受伤了,而是累得直接睡过去了,爹爹更是三天三夜没合眼,后来还是他和闻人天宇打了一架,两人都受了重伤,这才不得不收兵的。”
“还有啊,你们不知道边关的冬天有多冷,夜里风呼呼的,吹到脸上像是刀子刮一样,可是要打仗还是得打,那时我还小,就坐在马背上看着,等回来时脸已肿得跟个馒头一样,还被姐姐笑了好久,你们可能觉得爹爹从小没有关爱过你们,爹爹对不起你们,可是爹爹却觉得他最对不起的是姐姐。”
温景行奇道:“为什么,你姐姐又没上过战场,还是说她也扫过马厩?”
温子昂翻了个白眼道:“扫马厩真的算不得什么,姐姐虽没扫过马厩,但她照料了大半西南军的家人,那时侯她才**岁,爹爹陪在姐姐身边的时候也不多,但姐姐自记事起就尽一切所能的帮爹爹,苦没少吃,操心也是最多的。二哥不是一直好奇为何姐姐能号令西南军吗,你也养上他们的父母妻儿几年,他们也会听你的。”
“还有,姐姐是上过战场的,我刚不是说爹爹受重伤了吗,姐姐那时就来到了军中,她看爹爹受了重伤就气疯了,带着西南军把燕军好一顿收拾,闻人天宇最后不得不退兵百里,高挂免战牌。那一战西南军军威大震,所以将士们也信服她。”
温子昂扫了眼温景行,指了指校场的高台道:“看到那个比武台了吗,如果你想在军中占上一席之地,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法子,就是站到那个台子上,向军中所有的高手挑战,如果你能同时力敌二十人,那你就可以被破格提拔成为将领。”
“姐姐当年在领兵打仗之前,就曾站上这个台子,当时她把五十多军中高手都打下去了,这才有人跟随她去打燕军。军中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阴谋鬼计不好使,那是十万多人啊,越是老兵就越精,他们只服从真正的强者。”
温子昂忍了下,还是说道:“你们也不想想,武宁侯府、镇武侯府当年可都是军功封侯,但后人为什么都改从文了呢,那就是因为他们吃不了苦,他们觉得习文比从军更轻松、更容易啊!”
温景行震惊地张大了嘴,兵权原来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他只当个小兵都吃不消了,更不用说要成为那些老兵信服的将领了。
温景浩疑惑道:“那你呢,你可是爹的儿子,从小在军中长大,你是他们的少将军啊,他们总是会听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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