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那值守一脸茫然:“我闻到一股花香,而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人呢?”
值守看向空空的椅子,一时语塞。
孟知祥皱眉喝道:“全城戒严,务必把她给我抓回来!”
侍从应声后迅速退下。
孟知祥火冒三丈地站在那里,口中咒骂:“混账!枉我如此防备还是被你算计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疾跑,口中还大喊:“跟我来!”
一群侍从匆匆跟上。
他们赶回的是囚室,因为孟知祥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调虎离山。
于是,当他们心焦火燎的冲回囚室后,就看见花柔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只有两个仆从的尸体。
“抓!”孟知祥简直被气到癫狂:“把她们都给我抓回来!抓回来!”
就在孟知祥癫狂之时,假冒孟贻邺的慕君吾已经抱着花柔钻入了别院的柴房里,他将花柔放在柴草上,继而以掌抵在花柔后心运功。
很快,花柔身子一颤,随即呼吸起来。
慕君吾贴着花柔的耳,轻声呼唤:“花柔,花柔。”
花柔睁开眼后定睛瞧了他片刻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轻声唤道:“君吾!”
慕君吾长舒一口气,将她立刻抱入怀中,喃喃道:“醒了就好。”
“我真的闭气成功了吗?”花柔将信将疑—那天早上,他们两个在“游逛”董家营地时,慕君吾教了她一套从先知殿内学到的闭气断息之法,用来应对失控之变。
花柔虽然记住了功法,但也是一次冒险的尝试,而慕君吾生怕她哪里用错就此不醒,所以此刻也是有些微微后怕的。
“你成功了,但也吓着我了。”
花柔从慕君吾的怀中退出:“想不到我们真得败漏了……“
“情况紧急,没时间再耽搁了。”慕君吾从柴草堆里扒拉出一身侍从的衣服递给花柔:“赶紧换上,随我离府。”
花柔看着衣服错愕惊讶:“你早有准备?”
慕君吾急切催促:“以后再说,快点,晚了就麻烦了。”
花柔不敢多话,迅速套上衣服,系扣时她突然想起了玉儿:“等等,玉儿也被抓了。”
“她关在哪里?”
花柔摇头:“我不知道。”
“我会再想办法救她,但你必须先离开这里!”慕君吾帮花柔穿套好衣服,随即拉着她跑出柴房。
别院里免不了有进进出出的人,虽然说花柔已经穿套上了侍从的衣服,但想要堂而皇之大大咧咧的从一堆人面前走出去,还是太过冒险。
故而,慕君吾带着她一路都在躲避家丁,能绕的绕,能躲得躲,误打误撞下两人居然溜进了一座佛堂内,而后慕君吾看了眼那案前的香炉,低声道:“等我一下。”
他来到香炉前,从怀里摸出一枚爆裂管,插进香炉中,又将旁边的香拔出,掐掉一截底部重新插回后,立刻回到花柔身边,拉上她就走。
“你哪里来的火器?”
“唐诗琪身上借来的。”
“唐诗琪?”花柔惊讶:“她人呢?”
“放心吧,她不会再害你了。”
……
别院门口,众多家丁集结守卫。
忽然一声爆炸的巨响在府中响起,立刻所有家丁都寻声冲入了府内。
这时,孟贻邺拉着花柔跑了出来,将栓在马柱上的马匹解开,两人各骑一匹马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