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误会了,娘娘非常关切大王,只是娘娘说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有什么事能比孤重要”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但娘娘要要奴才给大王您捎两句话。”
马希声眼有希冀“她说什么”
“娘娘说,大王是楚国之君,君威不可侵犯,李司徒是咎由自取,大王不必惋惜生气。”
“好,那还有一句呢”
“娘娘说,事已至此,您得一不做二不休”
马希声一愣“什么意思抓到的人不都杀了吗”
“娘娘说,百官如果希望您查,那就查,但结果应当与诚王,燕王有关。”
马希声闻言眼中一亮。
长沙府府尹衙门里,归来的李昌平焦头烂额地在院里来回踱步。
秦风站在角落上默默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走上前去“老爷还是难以决断吗”
“怎么决断大王不许查,我查是死,可不查,大王如果问罪说是我生出的事端,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啊”
“属下觉得您还是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李昌平瞥了秦风一眼“查”
“对,您得查,查出结果您才有自保的筹码。”
“可万一”李昌平左右顾盼确定无人后,伸手抓了秦风的胳膊拉得近了一些,咬耳轻言“万一流言为真呢”
秦风眨眨眼“那您就只有一条路了。”
李昌平看着秦风,眼神疑问。
“为防大王杀人灭口,这真相就只能被诚王,燕王,甚至祈王所知。”
李昌平眉眼高挑“你的意思是”
“老爷,这天要是变了,您可得先打好伞啊”
李昌平眼珠子转了几圈“你说的对,我得先保住我自己,查”
一句查,那活着的细作自然遭罪。
他被五花大绑在吊柱上,两个刑狱手轮番上阵将其抽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李昌平阴郁着一张脸,死死地瞪着细作,心里恼恨着自己被坑得很惨。
而秦风站在李昌平的身后,他看似关切,神情却不慌不忙,甚至还有点悠哉。
李昌平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抬手,秦风立刻出声“停”
刑狱手停止了抽打,秦风上前拿着手里的纸扇托起了细作的下巴,看着他憔悴得几乎失去了血色的脸“啧啧,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少吃些苦头多好。”
细作眼一翻,苦闷痛斥“我没错,如何招”
“没错没错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
“我再说一次,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在里面喝茶”
秦风闻言手中扇子一反敲打在了细作的脸上“不知好歹”说罢退后两步,扇子一甩在胸口轻扇“上针”
刑狱手闻言立刻拿出针箱,当密密麻麻的针和一排排瓷瓶摆在细作眼前时,他眼里涌现了恐慌“你们要干什么”
秦风阴笑道“你这人啊,七窍通了六窍,我们帮你把堵上的那一窍给通了。”说完扇子合起朝前一指,刑狱手立刻拿起了第一个瓷瓶,将一枚足有三寸长的银针放了进去,再取出时,半截针都变成了红色。
刑狱手盖好瓷瓶放回原位,来到细作跟前,他们掰开了细作的左脚脚趾,将长针从大拇指与二脚趾之间的缝隙内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