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差。”花柔昂着头,但她的声音却有点虚。
“是,你不差,但有什么用呢你有显赫的家世吗你有强大的财力吗你有个掌控万千人马当节度使的爹吗”
“我我没有。”
“那不就是了,没有这些,你做不了王妃的。”
“等等”花柔眨眨眼睛“节度使的爹他的妻子和节度使的爹有什么关系”
玉儿一愣,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忙掩饰道“我举个例子的啊,那个叫你王妃的什么彭家小姐不就是节度使的千金吗你想想看,这么显贵的人都只能当人家的跟班,你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因为互相喜欢吗”
“别天真了好不好”玉儿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他是祈王他不是普通人他们那种身份地位的人,情啊爱啊都是次要的,只有王权,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玉儿说着抓握上花柔的手“相信我,别再傻乎乎的了,当慕君吾成为了祈王,你就该明白一件事,他对你来说已经结束了。”
结束
花柔觉得一把利刃刺中了心脏“结束”
“对”玉儿肯定地点头“你必须清楚的明白,从这一刻起,你的慕君吾已经不存在了。”
“李昌平,你知罪吗”
刚刚进了议政殿行了礼,人还没站直呢,马希声就掉脸子地大喝一句,吓得李昌平立刻跪地,六神无主般道“臣臣不知啊还请还请大王明察”
“明察你给孤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你让整个长沙府遍地流言,楚国百姓人心惶惶,你罪大恶极”
“大王开恩”李昌平闻言脑袋直往地上磕,磕得是声声响亮“大王开恩臣只是照规矩上报给李司徒,之后的事不由臣控制啊臣无能,臣不察,还请大王恕罪”
“当啷”套着剑鞘的宝剑扔到了李昌平的跟前,登时吓得李昌平是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你现在有两条路可走。”马希声一脸怒色地瞪着他“第一条,你拿着此剑回去,先杀了那个细作,再抹了自己的脖子,孤便既往不咎。”
李昌平毫不犹豫疯狂磕头“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第二条”
李昌平登时停止磕头,竖着耳朵倾听。
马希声从主位上走下来,他来到李昌平的身边“你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给孤揪出来”
“主使人”
“对孤知道是谁”
“不对不是这样的。”花柔否定地摇头“玉儿,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君吾不会这样对我的否则他干嘛让那个什么小姐保护我的周全”
“那是因为你是唐门门主,唐门还有利用价值呗”
花柔闻言气愤地甩开了玉儿的手“不会的,君吾不是这种人我不许你污蔑他”
“君吾”玉儿气呼呼道“你还在喊君吾,人家可是祈王”
“他是不是祈王对我来说都是君吾他和我拜过天地,他还许诺我要补给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他说要重塑天下的秩序,他还支持我止战天下”
“那又如何难道他就没可能是利用你的吗想想孟知祥想想他为了得到天下都做过什么你再想想姥姥,她又是怎样对你,对我,对唐门弟子的”
“他们是他们,君吾是君吾,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花柔我问你,你与楚国的江山比,你重还是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