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房东厢房里,穿上了新衣裳的唐诗琪转了个圈“好看”
“这个是我给你做的,以后用这个遮住脖子。”玉儿说着拿出一个缝制的绣带,走到唐诗琪身后为她扎到脖子上,遮盖住了那道醒目的疤痕。
唐诗琪的脸上洋溢着喜悦“飞燕乖”
玉儿涩涩地一笑,不敢迎着她的目光,忙转头看向窗外,便看到院里花柔正在抻懒腰,而唐寂此时快步奔进了院里
“门主”
花柔没想到唐寂会出现,赶紧站好,略带尴尬地笑道“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唐寂将一个纸条递给了花柔“你看看吧。”
花柔狐疑的接过阅读。
“你也知道,我和他们比较熟,通常遇上难事,他们都会征求我的意见”唐寂一脸难为之色,而花柔的神情在看到内容后已经变得震惊“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杀手阁的兄弟给我传的信儿。”
“此事当真”
“不好说。”
花柔眼有忧虑“不行,我得过去看看。”
“那我陪你一起去。”
“好,再叫上几个弟子一起。”
“门主,这件事还没有确认,无端让弟子们恐慌猜测,恐怕不太好。”
花柔闻言一顿,缓缓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咱们两个过去吧。”
“好”
当下两人就要走,不想玉儿竟从东厢房里走了出来“门主,你们要去哪儿”
“杀手阁那边有些事,需要我们去看看。”事情并未确定,花柔因此也没说明白。
“我也去。”
花柔一愣,面有为难之色“你就别去了,帮我在门中照看一二。”说着拍了下玉儿的肩头,迈步向外走。
唐寂则狠狠地瞪了一眼玉儿,用眼神制止了她的参与后,跟着花柔出去了。
玉儿看着他们就这样走了,紧张地捏了捏拳头,内心不安。
阿寂,你要干什么啊
大王驾崩了,自然宫中换了素装,群臣也素衣加身,聚集在议事殿内。
“哎”张迎判叹息一声“大王突然驾崩,令我等措手不及也悲痛不已,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家都是朝中肱骨,得早做应对。”
“是啊”张彦瑶接话道“我们身为朝臣,再悲伤也得保证国祚不倒,各位不妨各抒己见”他说着朝许德勋一躬身“右相大人不如您先说说。”
许德勋自打上次的事后,早已不敢轻易表态,闻言立时摆手“臣听闻大王西去,内心太过伤痛已无法思考,还是还是你们先说说吧”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吭声,眼看这尴尬要持续下去,钱渡突然清了一下嗓子“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先王遗诏写得清清楚楚,兄死弟及嘛,当然是即刻奉请诚王归来即位。”
“对对,照先王的遗诏来”几个宗亲立马接话附和,刘彦瑫高声道“不对吧即是照先王的遗诏来,该归来的是祈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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