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的嘴角弯起像天边那轮美轮美奂的月牙,眸色如夜一般深,他呢喃似的回味了这个名字,“贞子爸爸?”而后他玩心大气,调皮得朝骷髅架招招手,“嗨,贞子爸爸,这是桃花。”他含笑瞥了我一眼,却对着贞子爸爸说话,出人意料得蹦出一句,“你家贞子呢?”
我吓了一跳,摆着手冲了上去,强撑笑脸,“哎哎叶知秋,你就让贞子小姐好好呆日本吧,别把她招来了。”我咽了咽口水,胆战心惊得瞟了眼随风扬起的窗帘,夜曲正悄悄奏起,贞子她怕已睡醒了,而现在她又在哪一带活动呢?
夜风吹醒了我全身的毛孔,我小声凑近叶知秋,“叶知秋,那个……我会怕。”
叶知秋气定神闲,目光里透出一丝狡黠,“那贞子想念贞子爸爸了怎么办?”
我的牙齿又不由自主得嘎吱了两下,四下张望了一眼,就怕叶知秋坏心得说,“桃花,贞子来了,就站在身后,看,她还把头落在了日本。”
作为一个无知的笃信有鬼论的美少女,我倒抽了口凉气。随即心里有些懊悔,寻思着,今晚玩过头了。人都说隐没于人海的人狼,总会在月圆之夜,被皎洁月光逼出狼的原形。而这个清凉的月夜,我的插科打诨,竟逼出了叶知秋温润面目下的狼性。
这样一个温敦的少年,竟也会有一张半兽脸,因为长满了水痘,进而更加可怖。
我干笑了两声,死死盯着叶知秋正经的脸,而因为他满脸的正经,以及他左边的贞子爸爸,右边可怖的逼真大脑模型,催生了我马上回家抱妈妈,最好再喝点母乳压压惊的想法。
但我念及拥有与叶知秋独处的时间实属不易,哪怕他成了耍弄我的半兽人,他总算是个人。毕竟其他男人,大多只能算是野兽,更别提有些还是“禽兽”。
能遇到一个半兽人,已是我毕生对男人的最大追求了。于是我与叶知秋之间展开了一段这样的对话。
我说,“叶知秋,你不可以这样吓我,你要知道我不仅怕贞子,还很恨她。”
叶知秋问我,“怕可以理解,但问什么会恨她?”
我说,“因为去年我爸爸出国开会,我妈妈去外地演出,我妹妹不知好歹看了午夜凶铃…..简直是噩梦的开始。那晚我爸深夜打来电话,电话一响,我妹妹居然吓得尿床了。天啊天啊,我不能再说了,快气死我了。”
叶知秋听得津津有味,“你为什么生气?”
我说,“我不想说下去了。”
叶知秋不动声色得伸手推了推贞子爸爸,见它在空中吱吱摇晃,“你不说,那我就让贞子爸爸委托贞子一件事。”
“什么事?”
“晚上给你家打个电话。”
“好你个叶知秋,你、你居然威胁我,我要告诉老师。”
“告诉老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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