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楞了一秒,猛然想起我本来是来要回我那40分的卷子,现在怎么突然把我40分的卷子又送给他了?我的花瓶大脑有些混沌,已经搞不清我到底是送了他纸飞机,还是送了他40分的卷子?
我站在原地没了声响,远方有小鸟渐渐飞近,停驻在树枝上啄食,我死盯着小鸟,其实内心挣扎着是否该把我的纸飞机和40分的卷子一把抢回来,然后再次逃之夭夭,还是…..还是豁出去一把,把纸飞机和40分的卷子全送给他,然后我俩就有了定情信物,方便以后私奔时捎上,等我老的时候我含着泪花又把这纸飞机传给我的媳妇,告诉她,闺女啊,这是咱家的传家宝,只传给儿媳的……
心口溢出了甜蜜,我直觉自己应该豁出去一些,因为在我看来,中国一半辉煌的野史来自于女子豁出去的行为。我毕竟是个知识分子,比喻得比较书面化,其实豁出去的意思就是搞姘-头。比如水浒传,如果阎婆惜不搞姘头,那么宋江大哥也不会怒杀了她,顺便也杀一送一,杀了她的姘-头,最后被逼到梁山干起了假革命的事业。所以我认为宋江的突然走红,真要感谢搞姘头这门行为艺术。
我不打算搞-姘-头,却已经整颗心都豁出去了。我不再懦弱,把心一横,十分主动得坐到了叶知秋身边,双手规规矩矩得放在膝盖上,用我秋水般的眸子天真得望着他,他也笑微微得看了看我一眼,却有些拘谨得低头说道,“那我….收下了……谢谢。”
气氛有些冷场,四周只剩下清脆的鸟叫和我俩砰砰的心跳。我又有了扇自己的欲-望,眨了眨眼睛开始反思自己是否过度热情,我认识到我不应该把在超市抢女式拖鞋的热情,宣泄在叶知秋身上,毕竟他不是女式拖鞋。我佯装好奇得看了眼他摊在膝盖的书,恬静得问道,“那个……你在看什么书?”
叶知秋抬起了头,礼貌得告诉我,“医学方面的书。”说完让我看了看封面,我顿时愕然。如果我没眼花的话,那本书正确的读法是,华盛顿神经科应急指南。
我回忆起林北北说的“叶知秋数学好物理好化学英语好”,如今我又见他在攻读深奥的医书,顿时深深感叹全面发展的人才可真教我给遇上了。既然命运让我遇上他,那么还能怎么样呢,像苍蝇一样盯上他直到他爱上我这只苍蝇精呗。
我深思几秒,决定要打破尴尬的气氛,很热络得问道,“你很喜欢看这方面的书吗?”
叶知秋嘴微抿,目光深远,我觉得他如果摆个姿势的话,就是个英俊的思考者了。他点点头,“是挺喜欢的,我家里有很多医书,我从小就爱看。”
为了让他不会察觉到我俩存在沟通上的障碍,我连忙说道,“我家也有医书,嗯,比如….比如黄帝内经,本草纲目,哦对了,我妈还有本妇产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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