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微微一怔,“可此时我们手上得到筹码不多啊!”
“王爷!”相柳直接跪在了地上,“属下担心,王妃那边有变,即便他们此刻不动手,但早晚会动手,到时候我们便真的什么筹码都没有了。”
靖安王沉默了一会儿,红衣大炮没了,蛊虫是他最大的底牌,万一被姜简兮堪破其中解法.......
靖安王眉头紧皱一咬牙,“好,那就赌了。”
“属下愿带蛊虫去涿都,替王爷完成大业。”相柳激动地声音都提高了不止一个度。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他怕在等下去,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给南疆报仇了。
就算是死,他都没脸见南疆历代大祭司,更没有脸见萤心公主。
靖安王重重地拍了两下相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相柳,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本王在靖城等你的消息。”
相柳摘下面具,一张与柳神医截然不同的脸,阴冷苍白,带着一股傲然的决绝。
扔下面具,相柳右手扣胸,郑重地说:“属下此去难归,万望王爷事事顺遂,得偿所愿。”
说着,又学着涿国人的礼仪,行了叩首之礼。
靖安王一脸痛惜,将相柳扶了起来,沉重地拍了拍相柳的肩膀,一时沉默无语。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公子回来了”的声音,两个人赶紧收敛情绪,朝门口迎去。
柴昭南,名义上是靖安王收养的义子,年长靖安王世子一岁,遂,王府内的人就称之为大公子。
虽常年不在王府,但府里的人基本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靖安王带着期盼的心情匆匆出门,刚到葳蕤轩门口,就见一青衣道袍,头戴一顶白玉发冠的男子,一身仙风道骨般的样子立在门口。
眉目间有着靖安王的刚毅,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如高岭雪一般。
“阿爹。”
见到靖安王的瞬间,柴昭南缓缓一笑,带着几分激动地喊了声“阿爹”。
暌违已久的声音,让靖安王忍不住心神俱颤。即便是十几年未见,这一声“阿爹”一出,靖安王便知道这是他的儿子。
他和萤心的儿子!
“昭南,孩子,苦了你了。”靖安王眼含泪花,一脸心疼地捏了捏柴昭南的肩臂,激动地说。
这样的靖安王哪里还有世人眼中威严的样子,妥妥就是一个慈父的样子。
“儿子不苦,这些年委屈阿爹了。”柴昭南动容地拥这靖安王,第一次觉得以前在自己眼中高大的父王,竟然已经不那么威武了。
“少主!”相柳右手扣胸道。
柴昭南看了看相柳,然后笑了笑,“多年不见大祭司,你又白了。”
相柳:......
靖安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燃豆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柴昭南的额头。
“多大的人了,还拿相柳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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