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心想一统四方,北疆首当其冲。如此,削弱北疆便是当前首要之事。
公主带了些侍女,其中有几个美貌的……”
“谁想的这等龌龊主意?”长陵问道。
是很龌龊,但管用啊!
柳乡说道:“是鹰卫出的主意,杨玄开罪了杨松成为首的世家门阀,若是传出他对公主的侍女用强的消息,大辽再遣使呵斥,杨松成这等老狐狸,自然会借此收拾杨玄。”
“借刀杀人。”
“公主睿智。”
“很无耻!”
“公主,鹰卫行事历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的名声呢?”
“那只是公主的侍女。”
“我就是个幌子?”
“是。”
杨狗还主动邀请公主去狩猎,这不是主动给机会吗?
长陵不置可否。
但她的侍女中,有人冲着随行的鹰卫微微颔首。
晚上,篝火熊熊。
“杨使君被称为大唐名将,不知这名将的酒量如何?”
柳乡拎着一个酒坛子,笑吟吟的找杨玄拼酒。
杨玄正在吃烤羊肉,闻言说道:“柳侍郎酒量颇好?”
“一般一般。”柳乡坐在他的身边,“来一坛?若是杨使君酒量不佳,那便罢了!”
男人有两件事儿经不起激,一是说不行,二是说不行。
第一个是男女之事,第二个是酒量。
男女之事彰显男儿气概,喝酒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男儿要上床能大展雄风,上桌能横扫千军。
“我,怕你不成?”
“干!”
二人拎着坛子就灌。
“酒壮英雄胆!”刁吉摇头。
“行军不可饮酒。”邓旭说道。
“这类似于出使,倒是没这个忌讳。”刁吉说道:“早些弄完,早些回去。对了,这几日你觉着如何?”
“杨玄的护卫不错。”
“北疆的护卫都不错,否则早就被鹰卫的人弄掉了。”
两国相争,无所不用其极,鹰卫的人出手刺杀大唐的大将高官,这边镜台的好手也会以牙还牙。
“那个老头……注意,就是在杨玄侧面那个,手边一杆长枪的那个。”
“老夫看到了。”刁吉看了屠裳一眼。
“此人便是杨玄身边的一个好手,不过,他不算什么,你看那十余大汉。”
“嗯!看到了。先前怒吼的大汉便在里面。”
“对,南征时,这些大汉冲阵无双!”
“那是猛将?”
“是冲阵的好手。”
“可有威胁?”
“南征前,有人说杨玄不足为虑,以后国丈想弄死他也简单,围杀就是了。南征后,那人闭口不言此事。而让他忌惮的,便是这些大汉。”
“如此,此人的身边就是铜墙铁壁,除非请了那等好手出手,否则只能寻他落单的机会。”
“对,所以你看他此刻就敢放浪形骸的饮酒。”
“他的身边可有智囊?”
“说是有位韩先生与他很是亲密。”
“可打探到了消息?”
“不知。”
“也就是个智囊吧!”
“嗯!北疆苦寒,那些大才谁愿意来?那位韩先生估摸着也就是个平庸之辈。”
“也就是说,此人身边好手众多。”
“对!”
二人举杯,觉得此行算是完成了一半任务。
杨玄和柳乡已经喝的勾肩搭背。
“哎!老柳,问个事。”
“你说。”
“这笔钱财为何走陈州?”
柳乡打个酒嗝,醉眼朦胧的道:“这笔钱财陛下说了,赏赐给三大部。”
“那三条野狗?哈哈哈哈!”
晚些,杨玄大醉,被架着回去。
柳乡也是如此。
进了自己的帐篷后,柳乡打个酒嗝,“放下老夫。”
有人弄了醒酒药,柳乡摇头,“老夫的酒量,任他十个杨玄也能喝倒。”
赫连荣进来,笑道:“你这酒量,难怪在潭州老夫请你喝酒却不给面子,原来是担心老夫陪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