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鹤看着他和沈宴禾之间的距离,黑眸望着她,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不温不淡地道:“你确定要离我那么远和我道歉吗?”
“沈宴禾,你的道歉不诚心。”
沈宴禾噤了声,身子微僵,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承认。
在发现和她有过一夜鱼水之欢的人是傅言鹤时。
面对他,沈宴禾会有些不自在。
一看到他,她的心跳就会逐渐加快。
就好像生了病一样。
再想起刚才她和傅言鹤说的话。
“你和我老公相比,可差太远了。”
还有以前她对傅言鹤胡诌的,她和前男友的分手炮……
沈宴禾绝望闭眼,尴尬的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瞬间想要换一个星球生活。
尴尬,太尴尬了。
根本无法面对这种尴尬。
看着她久久没动。
傅言鹤黑眸中闪过一抹无奈,他苍白修长的手落在了轮椅的按钮上,欲要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
沈宴禾抿了抿唇,没等他来,主动迈步来到他面前。
他抬眸看她,忽然伸出手扣住她白皙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拉。
这一次,沈宴禾分外顺从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两人紧密贴合。
“沈宴禾。”傅言鹤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耳旁,带起了身子里一阵阵的颤栗。
沈宴禾脑海中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那一夜与傅言鹤抵死纠缠的一幕幕。
她颤抖着声音:“嗯,我在。”
再度拥住这个温软的身体,傅言鹤清晰地听到自己心中传来的一声喟叹。
他将她整个拥在怀中,手掌慢条斯理地贴上了她细软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你要对我说的,不是对不起,不是道歉。”傅言鹤侧过头,在她鬓间轻轻落下一吻:“而是要对我负责。”
沈宴禾的呼吸瞬间屏住了,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傅言鹤垂眸,黑暗深邃的眸与她的视线相对:“是你把我弄脏了,你要负起责任。”
沈宴禾:“……”
她一言难尽地看向傅言鹤,抿了抿唇,小声逼逼:“可那天,我是初次……”
“我也是。”傅言鹤没有半点害臊,直白地回答她:“除你之外,我没有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
沈宴禾被他的直白弄得脸上一阵燥热,她忍不住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唇:“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我现在不是对你负责了吗?我都跟你结婚了,人都是你的。”
傅言鹤眼神陡然沉了,落在她腰间上的大手紧了一瞬,却还克制着力道不伤到她。
他低头与沈宴禾更靠近一些,与她额头相抵,眸中泄露出了几分占有欲,问她:“你是我的?”
沈宴禾眼睫微颤,红唇微抿:“不、不然呢?都、都结婚了……”
虽然结婚有些草率,可她现在名义上,的确是他的妻子。
傅言鹤深深凝视着她,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掌住她纤细紧致腰间的手用了几分力。
“沈小姐。”他声音不轻不重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我有些忍不住了。”
沈宴禾懵了一下,下意识抬起头看他。
刚想问他,什么忍不住?
唇上却陡然一暖,所有的话语都消失在唇齿之间。
他吻得很专心,也很用力,让沈宴禾的大脑从一开始的清明变成了一团浆糊。
在迷迷糊糊中她才恍然想起来。
原来他说的,忍不住了,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