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禾如蒙大赦,连忙点了点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去打开车门。
她有些怕傅言鹤忍不住,在车内把她给办了。
毕竟他禁欲那么多年,唯一开荤的也就只有拳场那阴差阳错的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她这迫不及待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模样,让傅言鹤心头升起了些许不悦。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阴翳,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身子往前倾,整个身体覆住了沈宴禾娇小的身子。
带着几分湿意的大手扣住了她伸出去想要开车门的手。
沈宴禾心中咯噔了下,猛地回头看向他,还没等她说话。
便被一只灼热微湿的手捉住了下巴,将其轻轻抬起,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与方才那轻柔的吻不同,带着掠夺与深藏的占有欲。
沈宴禾都觉得自己的唇都要被傅言鹤给吞了。
站在车门外等候的五方看到沈宴禾和傅言鹤迟迟没下来,便识趣地往远处退了退。
心中忍不住感叹,自家少爷和少夫人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这才一天不见,两人就变得这般如胶似漆。
令人羡慕。
车内。
沈宴禾被傅言鹤松开的时候,唇已经肿了,白皙的脖颈还落了几颗草莓。
傅言鹤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重重地揉了揉有些晕乎的沈宴禾的发,主动帮她打开车门:“去吧,先让李婶准备上你的烧烤。”
再不放人,他就真忍不住了。
沈宴禾晕乎乎地点头,转身下了车,脚踩在地面的时候还有些软,差点就没站稳。
凉风一吹,沈宴禾回过神来。
想起方才在车内激烈的亲吻,她抿了抿有些肿麻的唇,心中暗骂了一句傅言鹤禽兽,恨恨地转头瞪了一眼已经关上的车门,才往庄园走去。
一个小时后。
傅言鹤收拾好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来到餐厅。
餐厅桌上摆放着一些外面常见的烧烤,沈宴禾已经坐在桌边吃上了,腮帮子鼓鼓的,像是一只仓鼠。
见到他来,沈宴禾也没看他一眼,似乎还在记刚才被他压在车内亲吻的仇。
傅言鹤眸中闪过细微的笑意,在她身边落座,给她剔着李婶烤好的烤鱼。
他将鱼肉放在她碗里:“是我的错,刚才情不自禁,做得过分了些。”
“希望宴宴能原谅我。”
沈宴禾睨了一眼碗里的鱼肉,感受着唇上传来的细微疼痛,磨了磨牙:“你错哪儿了?”
这人只是吃了个醋,就亲得那么过分!
要是现在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以后要是惹他生气,她岂不是小命不保?
傅言鹤想了想:“刚才不应该亲你两次。”
但要是时光倒流回到刚才的场景,他也还是会亲她第二遍。
甚至还会更过分。
沈宴禾耳尖绯红,脸上故作冷漠地点点头,拿起他剔好的鱼肉吃着:“还有呢?继续说。”
“刚才应该直接放你下车,不应该困住你。”傅言鹤望着她,轻轻叹息,眸中漾开温柔的笑:“可是宴宴,你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他这一辈子的自制力,都用在她身上了。
沈宴禾脸颊红了,艰难地维持着冷漠的表情,她睨了他一眼:“不要吹彩虹屁,彩虹屁在我这无效。”
“宴宴,这是我的真心话。”
沈宴禾:“……”
怎么那么会说?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继续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