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干净后,用浴巾包裹沈宴禾**的身子,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旋即亲自动手将脏了的床单和被单换掉。
做完这一切,傅言鹤重新将沈宴禾抱到床上放好。
许是她太累了,被傅言鹤这么折腾都没醒。
待傅言鹤躺在她身侧,沈宴禾下意识的滚到他怀里。
傅言鹤顺势抱紧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沈宴禾睡得很沉,几乎是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
等她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把躺在身边的男人给踹下去。
原本闭着眼睛,容貌俊美的男人轻轻松松地握住她踹过来的脚。
傅言鹤睁开眼睛,极黑的瞳仁中带着几分细碎的笑意,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腕,声线低沉喑哑,带着惑人的磁性:“宴宴是想要谋杀亲夫么?”
肌肤相贴带来的灼热感,在他轻轻的摩挲间带着酥酥麻麻触电般的触感,从脚腕一直蔓延到全身。
沈宴禾身子微僵,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恨恨的用力要把脚从他手中抽出来:“禽兽!这几天,你别想和我睡!”
傅言鹤低低地笑了一声,俊朗的眉眼间满是愉悦,他握着沈宴禾的脚腕,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骂我禽兽我接受,但不能和宴宴睡,不行。”
灼热的吐息轻轻落在她的脚腕上,沈宴禾的脚微微颤了颤,更用力地想要把脚抽出来。
傅言鹤怕弄疼她,松开了她的脚腕,却转而将她搂到怀中,带着几分强势地抱着她,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时间还早,宴宴再睡会。”
被他搂在怀里后,沈宴禾才发觉,这人上半身没穿衣服。
入目便是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心跳结实有力。
往下看,便是曲线优美,结实有力的八块腹肌。
再往下……
沈宴禾眼前一黑,温热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傅言鹤带着几分慵懒的嗓音传来:“宴宴,如果你今天还想去实验室,就不要再招我。”
男人早上都是最冲动的时候。
特别是,她现在还在他怀里。
对她,他的自制力可没有那么强。
沈宴禾:“……”
她咬牙切齿地嘟哝一声:“禽兽。”
两人又躺了半个小时,才起床洗漱,去吃早饭。
昨天他折腾得狠,沈宴禾心中有气,气呼呼地吃着早饭不搭理傅言鹤。
傅言鹤也乖觉,乖乖巧巧地给她夹着小笼包,剥着鸡蛋。
奉娇捧着装有豆浆的碗,看看沈宴禾,又看看傅言鹤:“你们俩,吵架了?”
沈宴禾磨了磨牙,哼笑一声:“谁会和禽兽吵架?”
“是是是,我是禽兽,宴宴把鸡蛋吃了。”傅言鹤笑了笑,将剥好的鸡蛋放在她碗里。
沈宴禾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不吃!”
奉娇眨眨眼,朝她碗里伸出筷子:“你不吃?那我……”
在她的筷子要碰到鸡蛋时,沈宴禾迅速把鸡蛋拿起来塞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说不吃,才怪!”
傅言鹤眸中含着无奈的笑,给她递去一杯豆浆:“慢点吃,别噎着。”
奉娇:“……”
妈的,最烦一大早洒狗粮的人!
用完早饭,沈宴禾和奉娇前往实验室,傅言鹤则是去了FY集团在大夏的分部。
刚到公司,五方便将文件拿了过来,开口道:“傅爷,祁家昨天晚上对傅氏集团下手了,有一小部分股票被他们买走了。”
“我们要出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