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傅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就能有趁虚而入的机会了。
八方几人看米兰妮走了,他们也默默退下。
空荡的大厅内就只剩下傅言鹤和沈宴禾两人。
沈宴禾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就这么把人家赶走做什么?人家小姑娘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好多年。”
语气阴阳怪气的。
傅言鹤眼睫垂下。
他看着沈宴禾,忽然笑了笑,说:“宴宴,你吃醋了。”
沈宴禾睨了他一眼,冷笑:“等哪天有个人冒出来,跟你说他是我未婚夫,我看你吃不吃醋。”
她又不是死人,她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
要不是她相信傅言鹤不会干出那种答应了和别人结婚,转头又和其他女人结婚的缺德事,她刚才早就让傅言鹤好看了。
傅言鹤微微上前,将她搂在怀中,脸上依然带着浅笑,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那我会杀了他。”
沈宴禾:“……”
傅言鹤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处理文件的疲惫感似乎都被驱散了,他满足地微微阖上眼:“你吃醋,我很开心。”
会有一种她把他放在心上的感觉。
沈宴禾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对了,我可能惹事了。”
傅言鹤睁开眼,低头看她:“谁找你麻烦了?”
“我在喂鸽子的时候有个年轻人非要请我喝咖啡,我不愿意还胁迫我,惹得我不太开心,就给了他点教训。”沈宴禾轻描淡写地说道:“那药除我之外的人都研制不出解药来,他估计很快就会查到我身上。”
傅言鹤漆黑的眸底看不清什么情绪,他面上神情仍然温和,牵着沈宴禾往楼上走去:“无妨,随便他查,有我。”
“走吧,陪我去睡一会。”
沈宴禾抬头看着他透着些许青黑的眼下,嗯了一声,跟着他回了房间。
与此同时。
M国最大的医院内。
约万·克罗利痒得在床上打滚,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脸上,脖子上全都是他自己抓痒抓出来的伤口。
他克制不住的怒吼:“快点去把那群废物医生给我请来!我TM的要痒死了!”
“来了来了!医生来了!”保镖连滚带爬地把医生给拽了过来。
约万强忍着身体里的瘙痒,恶狠狠地瞪着医生威胁:“快给我治!治疗不好,我杀了你!”
男医生连连点头,上前脱开约万身上的衣服检查,看到他身体上那密密麻麻,一片一片的小红点时,他脸色震惊地问:“约万少爷,您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约万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挠,粗声粗气道:“没有!我这是中毒了!”
“中毒?”男医生皱了皱眉,招呼护士来给约万抽血做检查。
看他痒得要受不了了,给他开了止痒的药涂抹。
但涂了药还是没用,身上依旧痒得约万想要撞墙。
艰难的熬了大半个小时,血液检测报告出来了。
看着血液报告里特意标注的不知名元素,男医生眉头紧锁,看着约万问:“约万少爷,您还记得您最后是和谁一起吃饭的吗?”
“您身体里的毒素很特殊,医院暂时没有药物能够给你缓解,如果你能够从给你下毒的那个人手上拿到解药,是最适合不过的。”
“如果拿不到,你只能忍着,直到专家组研制出解药。”
约万瞪大眼睛,几乎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