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传来的抽泣声顿了顿,紧接着,紧闭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身着防护服,身材纤细娇弱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她已经止住了哭声,唯有那红润润的眼眶可以证明她方才哭过。
沈宴禾将防护服脱下来,交给护士去消毒,水润中透着点红的猫瞳有点可怜兮兮的看向他,清甜软糯的声音带了几分鼻音:“傅先生,怎么了?”
傅言鹤的视线落在她那绯红的眼眶,以及那双像被水清洗过一般澄澈明亮的猫瞳上,眉头微蹙,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微微蜷了蜷。
她哭了。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在沈宴禾疑惑的目光中,傅言鹤抿了抿唇,声线温和了几分:“你先跟我回庄园。”
“回庄园?可我……”
没等沈宴禾说完话,傅言鹤便点了点她胸口的位置,声音淡淡地问她:“你难道想要穿着这坏掉的衣服守沈淮一夜?”
“要是沈淮醒来看到你这样,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沈宴禾怔了一瞬,低着头看向自己袖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的衣服刚刚在车上被傅言鹤给扯坏了,完全不能穿了。
她现在外面穿着的,还是傅言鹤的外套。
刚才事态紧急,她就把这一茬给忘到脑后了。
看来,这庄园还是得回去一趟。
没等沈宴禾说话,傅言鹤又带着几分强硬地道:“先跟我回庄园,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吃个饭再过来,沈淮没有那么快醒。”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落在沈宴禾耳里却带着几分暖意。
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是很好的。
她朝着他微微一笑,猫瞳中还含着几许泪水,看起来又乖又软,重重点了头:“好,听你的。”
傅言鹤心中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击中,看向她的眸子里带了几分温度。
沈宴禾交代了护士沈淮醒过来就给她打电话后,便和傅言鹤出了医院,回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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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另一边正要匆匆离开的沈盈盈却被两个高壮保镖给拦住了。
她紧张的捏着手上的文件,警惕地看着眼前拦着自己的两个高壮保镖,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拦我的路,快给我让开!”
她话音刚落,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忽然从两个保镖身后传了过来:“沈盈盈,你个小贱人,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沈盈盈面色一变,抬头看时,正好看到拦着她的两个保镖往旁边让开,露出了正被人推着往这里走,两个手腕脚腕上都缠绕着绷带,鼻青脸肿,极其丑陋的陈浩武。
陈浩武目光阴翳地看着她,仿若一只在暗处伺机而动,想要找机会袭击她的毒蛇:“你把我害得好苦啊!”
他住院的这些天可谓是痛不欲生,双手双脚就没有不痛的时候,最痛苦的,还是已经鸡飞蛋打了的小兄弟,硬生生把他折磨得瘦了一大圈,心中对沈盈盈和沈宴禾更加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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