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
宋时薇带着傅言鹤来到沙发前,看着沙发上的女孩,她原本冷静的面上浮现几分着急:“傅大少,小禾苗刚刚还好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开始难受起来了,还在不停地喊热。”
傅言鹤看着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娇小纤细的女孩身影。
女孩的长卷发在沙发上披散开来,身形包裹在黑色长裙中,白皙精致的小脸一片绯红,一双猫瞳水雾雾的,眼尾蕴了几分红意,又薄又红的唇微启,呢喃着喊热。
在那蜷缩间无意中裸露在外的肌肤,在黑色沙发的衬托下,白得晃眼。
恍若是坠入人间的妖精,又纯又欲。
几乎是瞬间,傅言鹤便知道沈宴禾是中招了。
他明明只是离开她不过几分钟。
她就中招了。
他眸光瞬间沉了下来,眉眼间阴戾翻涌,一声不吭地催动着轮椅来到了沙发面前,伸出手将沙发上正喊着热的女孩抱起来时的动作却极为温柔。
女孩身形纤细,与他宽厚的怀抱十分契合。
几乎是在他的双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沈宴禾感觉到了一股让她极其舒服的凉意正在触碰着她,她微微眯着眸,下意识地追逐着那抹凉意:“舒服……”
傅言鹤看着窝在自己怀中,将脸蛋放在他脖颈上轻轻蹭着的沈宴禾,眸光微暗,眉眼间的翻涌的阴戾却愈发浓郁。
他眯着眼,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捏着沈宴禾的下巴,不让她蹭着自己,声音又哑又含着几分欲:“沈宴禾,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时薇眉头一皱,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傅言鹤看过来的一眼给定在了原地。
那一眼阴冷锋锐,仿若她要是敢出声,他会毫不犹豫地拧断她的脖子。
危险。
这个男人很危险。
身在危险怀中的沈宴禾却毫无知觉,眯着水蒙蒙的眸望着他,在傅言鹤越来越阴戾的眸中开了口,声音又软又糯:“老公。”
“你是我老公。”
几乎在她开口的那一刻,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瞬间消失。
他喟叹一声,像给她奖励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乖。”
重新得到舒服凉意的沈宴禾将发热绯红的脸蛋蹭在他的脖颈上,因难受皱在一起的眉稍稍松开了一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低头准备整理她裙子的傅言鹤,才看到了她脚上缓缓滴落在瓷白地面上的鲜血。
那刺眼的血红色让傅言鹤心中仿若被猫狠狠地抓过一般,心尖猛然一痛。
他沉着脸,小心地提起了覆盖住她脚的长裙摆,露出了她那小巧圆润的脚,以及那红肿的脚踝,和被瓷片扎得血肉模糊的脚心。
几乎是一瞬间,原本离他很近的宋时薇便感觉到他周身的戾气重得几乎要噬人,让她感到心惊胆战。
“傅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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