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小丫鬟二喜小心翼翼地扶着宋时鸢往住处走。
原本应该被惩罚的宋时鸢,却意外得知了自己的住处被挪到谢昀庭的院子里。
昏黄的灯笼烛光下,宋时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谢昀庭会三番两次地帮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呢……
二喜注意到了宋时鸢的愣神,轻轻开口解释:“下午的时候,少爷向丞相大人求了情,把姑娘的住处挪到了他的院子里。大夫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为姑娘看诊了,姑娘放心吧。”
宋时鸢微微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抬头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将不会过的太苦。
就这样,每天宋时鸢都要去跪上两个时辰,可当晚都会有大夫侯着为她诊治膝盖。
时间就这么飞快过了大半个月,她却一直都没有见过谢昀庭一面。
本想是说句感谢的话,却一直没有机会。
后来二喜偷偷告诉她,说谢昀庭被圣上派去江南做事了,要回来也要月底的时候。
对此,宋时鸢也只能先静心等待,反正时间还长,总有机会说声“多谢”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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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晚,宋时鸢在二喜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正当她准备就寝时,却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脚步声。
宋时鸢示意二喜退下,自己则悄悄走到窗边,掀起窗帘往外一看究竟。
只见几个丫鬟都倒在地上,显然被人迷晕了。
而一个身着黑色锦衣的英俊男子,却如鬼魅般出现在她的窗外。
此人正是宇文轩。
他轻轻地推开窗户,一股风轻轻吹过。
随后,他如狸猫般一跃,便翻了进去。宋时鸢立刻警觉起来,从床下抽出提前准备好的那把软剑。
“你来干什么?”
“旧相识一场,鸢儿,你难道不欢迎我吗?”
“欢迎你妹啊,你带来的只有麻烦……快点滚。”
“哼哼……够泼辣,我喜欢。”
宇文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身一跃,便到了床前。
宋时鸢见状,立刻抬起软剑与他打起来。她的剑法凌厉,招招逼人,使得宇文轩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两人交手数十回合,院内打斗的响动很快惊动了旁人。
此时夜色正浓,一抹黑影从院外悄然潜入,见到屋内的景象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静静地站在暗处观望,手中紧握着一封密函,显然是在等待时机。
可是,这打斗声很快就把府里的所有人都惊动了。
府里的一帮侍卫很快就朝这边跑过来。
黑影只能先行离开。
“哐当——”
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房间里一片狼藉,显然刚才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却只有宋时鸢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住了部分脸庞,使得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更显得深邃而迷茫。
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争斗。
知晓了这一切后,上官睿的眼中燃烧着怒火。
她一声令下,几名侍卫便将宋时鸢拖进了暗无天日的牢房。
暗牢内,潮湿的空气弥漫着腐朽的味道,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绿光。
宋时鸢被绑在冰冷的石柱上,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寒意。
上官睿的折磨开始了。
她让手下亲自拿起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宋时鸢的身上,每一次鞭落,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呻吟。
暗红的血液从伤口中渗出,染红了她的衣裙,也染红了上官睿的双眼。
庭儿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绝对不能被这种下贱女人耽误了前途!
一切污秽,她都会帮自己的儿子给清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