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奥斯却突然追了出来,原本是想问问刚刚那几句话到底什么意思,可是却突然看到了乔舒赫,他倒是自来熟的伸手高高兴兴的对着乔舒赫打了个招呼,“乔少,好巧不巧的怎么就遇上你了?”
“这就得问你了,你调xi别人家老婆的时候,是不是该问问别人家老公有没有意见?”阮依依看着奥斯说完,扭头就对着乔舒赫告状,“老公,这货调xi我!”
“哦?怎么调戏的?”乔舒赫问。
“……”阮依依默,尼玛还问过程咋地?
“乔少,要不我给你情景再现一遍?”奥斯来了兴致,特高兴的看着乔舒赫问。
乔舒赫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说,“对了,那天我开枪打的是你左手还是右手来着?好了没?”
“……”老公,你这威胁人的方式还真是……帅呆了!
奥斯表情黑了黑,说,“你这是提醒我你还欠我一枪!”
“有本事你就还回来啊!”阮依依护犊子似的站在乔舒赫面前。
乔舒赫对于自家老婆这个动作还是挺满意的。
他伸手伸手揽过女人的纤腰,低眸看着她说,“以后遇到识货的调xi你,记得不要手软。”
“谨记老公的教诲,回头谁再敢调戏老娘,不揍他个脑残至少也搞他个半身不遂!”这夫妻俩一唱一和就跟双簧似的,让奥斯的表情更黑了。
乔舒赫搂着阮依依走了两步,才突然回头看着奥斯说,“对了。jian淫扶床三岁女,掳掠花甲六旬叟。小人尚耻与之行。尔无颜吾奈尔何?其释义是: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你都不放过,小人都为和你其名而感到羞耻,你不要脸,我能拿你怎么办?另外附赠你一句:汝彼母之寻亡乎。按照你的智商,别往太复杂的方向思考,字面意思而已。”
他说完,搂着阮依依转身就相亲相爱的离开了。
阮依依也是懵的,敢情儿这货全都听到了!!
他看了看乔舒赫,傻傻的问他,“汝彼母之寻亡乎是什么意思?”
乔舒赫没回答她,却是转身推开了旁边的包间,一把将女人推进了包间里,便顺手锁上了房门。
他将她压在了门后,甚至都没来得及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弯腰倾上了她的红唇。
他火热的吻辗转在她的唇舌之间,纯熟得让她完全招架不住,甚至忘了如何呼吸……
许久,他才放开了精疲力竭的她。
阮依依喘了一口粗气,才用力的给了男人的胸膛一个重重的拳头,“乔舒赫,你丫有病是不是?”
男人轻而易举的截住了她扫过来的下一个粉拳,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阮依依,以后离那个奥斯远点!”
什么意思?
尼玛就允许你和Nina卿卿我我,不许她和别人半点暧昧?
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乔舒赫你丫贯彻得挺彻底的嘛!!
阮依依也是个暴脾气,当即就看着他说,“你有病啊?副局当上瘾了是不是,可我不是你手下,轮不着你管!”
“你确实不是我手下,你是我老婆,记得吗?”他勾起她尖细的下巴,问她。
阮依依怔了怔,不在同一频道的问了句,“你当真的?”
“……”乔舒赫敲了敲阮依依的脑袋,蹙眉,“阮依依,我真想撬开你这脑子看看你到底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豆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