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在经过扎班时,瞥了眼低头的她,“记住一句话:在中原,出卖朋友的人,永远也不受欢迎;在晓组,出卖朋友的人,是死罪。希望,以后你不要碰到我。”
“我是不会记得,受过你恩惠。但我会记得,你的出卖。”
“好了,张姐。”后面的诸葛封平淡的打断张萌的话,拍拍扎班的肩膀,“好好加油,南蛮这些疾苦的百姓需要你。虽然我也觉得不爽,但站在你的立场,或许是件正确的事。”
扎班猛然抬起头来,诸葛封的身影已经出了客栈门外。
不由,扎班捂住自己的胸口;眼中划过一丝别意的异样,明亮的眼珠,宛如璀璨的流星。一闪而过的亮度,稍纵即逝。
南蛮象骑军,将诸葛封等、以五六人一组的方式关在猛犸象上的囚笼里。猛犸象身形庞大,是中原大象的两倍之大;体形极其夸张,每一只几乎有小山之高。
五千多头猛犸象,从堵满夷陵城街道,直接排到后面,看不到尽头。
而诸葛封作为晓组头目,显然是被哈卜尔鹿重点照顾。就关押在他的后一头猛犸象上,一个人独享一个巨大的囚笼。
浩浩荡荡,又是一场地震。象骑军缓缓离开夷陵城。留下的只剩地面的残骸、还有夷陵百姓那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内心。塌陷的数十座房屋,已然成为‘自然灾害’的牺牲品。
在南蛮,当哈达大神下令办事,有人遭殃时,人们把这种灾难称为天降福临。寓意这是他们的福气。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可以颠倒一个人的内心。难辨是非。
象骑军绵延百里,出夷陵、穿越沙漠、踩踏原始森林。在南蛮这样荒蛮的地方,猛犸象的速度要比马快;毕竟有些过不去的地方,猛犸象以摧枯拉朽之势、便能渡过;而马却做不到。
象骑军行走三天之后,一个夜晚。在深林之中。
副将看了眼笼子里的诸葛封,担忧的对哈卜尔鹿道,“将军,那个晓组头领,已经奄奄一息了。三天没给他吃饭、三天没给他喝水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他死了。到时……哈达大神若发神威……”副将欲言又止,眼中充满忌惮。
哈卜尔鹿手拿一大把香蕉,连皮都不拨;如蛇吞一般扔进嘴里,大口的咀嚼着,含糊说,“怕什么。这样的懦夫、软蛋,老子看得就是不爽,就要好好饿他。”
“谁也不许给这人吃东西,否则老子砍死他!”哈卜尔鹿不忘大声向所有将领叮嘱道。声音扩散,附近周遭的树竟有几棵直接被震断!
大把香蕉还没有咀嚼完,一位小将领骑着猛犸象飞奔到队伍前,下象跪下,“将军,小鹿要生了!可是不对劲,怎么办啊!”小将领急的满头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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