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臻和秦凤对视了一眼,乔臻说,“乔乔,爸爸就是想和你多说一会儿话都不行吗?”
还没啰嗦够?
主要是真的想要关心她,这么多年早干嘛去了?
现在知道她马上要嫁入豪门了,有利可图了,才悔不当初,不觉得太迟了吗?
迟来的亲情,比草贱。
他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喝了点酒,我有点困了,想要早点睡觉。”乔桥说。
秦凤偷偷掐了乔臻一把,他瞬间老泪纵横,“乔桥,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原谅爸爸了吗?”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
之所以原谅一个人,那是因为那个人在心里还有地位,才会有憎恨,才能涉及到原谅。
可乔桥根本就不在意他啊,什么原不原谅的也谈不上。
乔臻亲切地又说,“爸爸错了,爸爸不该对你妈妈绝情,也不该对你无情。你相信爸爸,爸爸这次是真的后悔了,以后一定会加倍的对你好。”
“嗯,知道了,我妈的遗物呢?”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这时,乔臻才慢吞吞地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玉佩,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乔桥拿起来看了又看,貌似是老物件。
“这是你妈妈祖传的玉佩,传女不传男,之前一直放在爸爸这里,眼看你也要结婚了,就物归原主吧,你妈妈在天有灵也希望我会这样做。”
妈妈过世的时候乔桥还小,所以对这些物件没有印象,但乔臻总不至于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乔桥重新收好,“谢了。”
就在这时,楼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三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就见冥炎的衬衣解开了几枚扣子,而他抓着乔丽雅的头发正站在三楼的护栏前。
只不过乔丽雅什么也没穿,一脸惊慌。
秦凤下意识冲上楼,拉着乔丽雅护在身后,“冥炎,你这是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乔桥和乔臻也赶了过来,乔臻还知道从沙发上拿了一个薄毯披在女儿身上。
冥炎的脸色冷得要命,“是什么意思你们清楚。”
秦凤也急了,质问乔丽雅,“雅雅,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告诉妈妈,有妈妈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乔丽雅裹着毯子,轻声抽泣,“我头疼,回到房间就准备休息了,谁知没过多久,姐夫他突然来敲门,说想要问我一些有关妹妹的喜好。我也没在意,就开了门,谁知妹夫上来就脱我衣服,还捂住我的嘴侵犯了我。事后我要出来告状,冥炎就先一步把我推了出来,呜呜呜……”
真像是被侵犯了似的,趴在秦凤肩膀上哭哭啼啼,那副可怜的样子像是煞有其事一样。
可乔桥还是稍微了解他,这个男人是真的对男欢女爱不大感兴趣,佛系的要命,对他的传言不近女色也是真的。
再说,乔丽雅之前勾引过他好多次。要真想对她做点什么,何必要等到今天?
“你说冥炎侵犯你,那好,既然如此不如报警吧。你在上医院做个检查,看看体内究竟有没有残留,这是最公正的。”乔桥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