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如今已经成为皇室的“老大难”,有关她的婚事每日都有传言冒出,是真是假难以分辨。
李安期道:“十之**。”
房俊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有麻烦了。”
既然李安期敢如此说,那么此事基本确认,其父李百药曾经担任宗正卿,更是天下有数的大儒,人脉关系极广,尤其是与一众皇亲国戚私下里走得很是亲密……
许敬宗见房俊心烦意乱之神情,顿时好奇,略微一想,便想通其中究竟,忍不住问道:“这件事怕是二郎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李安期也非是等闲,许敬宗一说,他马上领会,目光幽深的看着房俊,嗟叹道:“美人恩重、红袖添香,此乃吾辈读书人之向往也,下官对太尉之仰慕犹如滔滔黄河、延绵不绝……”
“闭嘴吧!”
房俊没好气训斥道:“若非你监管不力,属下官吏恣意妄为,我又岂会陷入此等进退维谷之境地?”
李安期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既然整件事是晋阳公主闹出来的,且最终要由房俊背这个黑锅,他从中脱身、不沾因果,自然浑身轻松。
亲兵自门外快步而入,禀报道:“二郎,宫中有旨,请即刻入宫见驾。”
房俊叹口气,道:“当初那帮人说什么陛下才质驽钝、愚顽不灵,无明君之相……你且看看,反应此等之明锐、动作如此之迅捷,哪里有半分愚笨之相?”
许敬宗低头喝茶,不置可否。
既然是房俊私人之事,他自然不会稀里糊涂掺和进去,免得到时候人家姐夫小姨子、舅子妹夫一家人争争吵吵一笑泯恩仇,反倒他这个外人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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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德玄返回家中,面色阴沉。
窦怀让处置了股后伤处,但心忧父亲入宫之结果,让人在堂中铺了褥子趴在上面一直等候,见父亲唉声叹气,忙问道:“不知陛下如何处置?”
窦德玄喝了口茶水,很是沮丧:“我已向陛下陈情,恳请取消求亲,所幸只是一个意向尚未有实质之举措,故而陛下答允下来。”
听闻求亲取消,窦怀让长长松了口气,虽然晋阳公主花容月貌、秀外慧中,不知多少世家子弟对其心有爱慕,可谁敢娶回家?
动辄要命啊……
窦怀贞却拍了一下大腿,惋惜道:“可惜了啊,这么好的机会。”
亲戚之间往往一辈比一辈疏远,高祖皇帝在时,窦家满门煊赫、声势昌隆,到了太宗皇帝便略微下降,现如今李承乾登基,皇家与窦家的血缘已经逐渐稀薄,对窦家这个亲戚早已没什么眷顾,这也导致窦家除去几个传承的爵位以外,担任要害部门、执掌权柄的根本没有。
现在既不能求娶晋阳公主、与皇室亲上加亲,重新回归权力核心,甚至二弟连科举考试都要蹉跎三年,哪里还有中兴家族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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