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九大惊失色,好不容易有了有力证据,可以将尤全利绳之以法,张黎强留下来的记录本,竟然被人抢先盗走了!
会是谁干的?尤太太吗?为了掩盖她和尤全利的罪行?
宇执言和夏九九赶到警察局,警方正在看周边的监控,查找可能入室盗走记录本的可疑人物。
只是张黎强落魄,他租的房子在混杂的自建民房里,监控并不到位,查找起来很困难。
夏九九陷入沉落,刚有的一线希望,又变得迷茫了。
宇执言劝说道:“九九别急,相信警方的办案能力。”
夏九九没有说话,可是她知道,记录本已经被别有用心之人盗走了,那人岂会留着对自己极其不利的东西?
就算找到是谁盗走的记录本,那本记录本,肯定已经被销毁。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夏九九一身的疲惫,虽然有宇执言抱着她,陪她睡,可是她依然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早上,夏九九醒过来时,感觉昏昏沉沉的,睡得并不好。
转身,没有看到宇执言,她坐起来,揉了揉凌乱的秀发,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笺纸。
夏九九拿过来看,是宇执言的字迹,他说他去忙些事情,出门了。
夏九九想着,宇执言在为她们家的事情奔波吧。
精神状态并不好的夏九九愈发沉落了。
夏九九刚要起床,手机响了,一看,是袁梓辰打过来的电话。
夏九九接听,唤了一声“梓辰哥”,毫无神采。
“九九,”袁梓辰说道,“尤全利和张黎强的事,我知道了,我们可以见个面吗?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好,”夏九九答应,“梓辰哥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九九在家是吗?”袁梓辰问。
“嗯,在家。”
“我去接你吧。”袁梓辰听出来夏九九情绪的低落,他也明白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子遭受到沉重打击的伤痛。
一个多小时之后,袁梓辰的车子开到别墅外面。
夏九九上车,车子开去了福荫路的一家茶楼。
古香古色,环境清幽,袁梓辰为了让夏九九散散心,选择了这样的地方。
袁梓辰亲自泡茶,夏九九把昨晚张黎强说的事,详细地告诉给袁梓辰听。
袁梓辰询问道:“张黎强有提到尤全利和我二叔暗中勾结吗?或者尤全利把这一层关系,是隐瞒张黎强的?”
“他没有说,”夏九九说道,“估计尤全利狡猾,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太多他隐秘的事。”
袁梓辰墨眉紧皱,如果是这样,当年对他下毒的证据就更难找到了。尤全利被逮捕,他的二叔肯定回避,而尤全利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许多事他不可能主动招供的。
夏九九灰心泄气,难过地说道:“梓辰哥,警方那边说,张叔留下来的那本记录本,在警方搜查之前,被人入室盗走了。”
“什么?!”袁梓辰惊诧地叫起来。
张黎强已经死了,没有了证人,再没有证物,就算知道尤全利做了什么,也没有理由判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