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毅听说要去丞相府去讨债,惊得手里的扫帚都掉在地上,拿过腰牌,急急忙忙的召集了二百府卫,浩浩荡荡的急匆匆的朝丞相府跑去。
文彪的马车赶的很慢,孟倩幽两人透过车窗,惬意的欣赏着外面的景色,丝毫没将去讨债的事情放在心上。
文彪却是一片糊涂,不明白怎么姑娘只是进去看了看首饰,出来以后却要去丞相府讨债。
皇甫毅心急,一个劲的催着府卫快跑,等他们到达丞相府的时候,却发现门前空无一人。心咯噔一下就沉了下去,面色苍白的看向郭飞。
没见到人,郭飞也有一瞬间的惊慌,仔细观观察了四周以后,松了一口气,道:“这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主子应该还没来。”
皇甫毅的心回了原位,吩咐府卫们站好,等着两人的到来。
丞相府的看门人看到有这么多的府卫齐刷刷的站在府门口,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跑进去禀报。
丞相去上朝还没有回来,这件事自然是报告给了贺琏。
大夫人已经先一步回到了家中,也没有让丫鬟给梳洗打扮,就灰头土脸,满身的狼狈的找到了贺琏,添油加醋的给他哭诉了自己刚才的遭遇。
听到自己的夫人是被人从店铺里扔出来的,贺琏气得拍案而起,怒道:“欺人太甚,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找他算账呢,他却自己送上了门来,今天我们就新张旧账一起算,让他有来无回。”
大夫人暗喜,正要再加一把火,看门人惊吓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快,快去告诉大公子,有好多齐王府的府卫气势汹汹的站在了我们的府门前。”
不等丫鬟应声,贺琏扬声训斥:“没用的东西,慌张什么,他们还敢攻进府来不成。”
看门人立刻没了声音。
贺琏的声音再次响起:“滚去门口守着,别让他们靠近府门。”
看门人应声,跌跌撞撞的又跑了回去。
贺琏走到门外,吩咐随从:“把府卫召集起来随我去门口,我今天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从我的手中要走五千两银子。”
屋内坐着没动的大夫人眼神闪了闪,思量了一下,也走了出来。
丞相府的府卫很快就召集起来,随着贺琏走到大门口。
看到齐王府的府卫排成几排,整齐的站在自己的府门口,贺琏一挥手,丞相府的府卫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排了几排,立在他的身后。
扫视了一眼,没有看到皇甫逸轩,贺琏冷笑着说道:“齐王世子刚刚还敢对着一个女人出手,这会儿怎么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见面了,派你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出来充气势。”
听他如此辱骂皇甫逸轩,皇甫毅气得不行,反口相讥:“堂堂的丞相府大公子,连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这样说自己,贺琏心头火起,朝着后面一招手,“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抓起来,吊到树上活活打死。”
几名府卫应声,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郭飞脚步移动,挡在了皇甫毅的面前。
齐王府的府卫也有几名走了出来,一对一的挡住了丞相府府卫的面前。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大打出手的时候,文彪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到了丞相府门口。
皇甫逸轩先下了马车,伸出手,把孟倩幽也扶下来以后,才看了对峙的双方一眼,呵斥郭飞:“你们也太急躁了,好歹也给大公子个面子,等他说不给银子的时候再出手。”
郭飞和几名府卫应声,齐齐退后了几步。
贺琏气得差点仰倒,怒的连名带姓喊道:“皇甫逸轩,就算你是世子,也不能欺人太甚,我夫人只是无意打碎了一件破首饰,你就这样不依不饶,还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扔了出来,狠狠的打了我丞相府的脸面,今天我们就好好的算算这笔账。”
孟倩幽闻言讽刺一笑:“我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堂堂丞相府的长媳,竟然有颠倒黑白的好本事。”
贺琏岂能听不出她言语里的讽刺,气怒的说道:“你个牙尖嘴利的下贱丫头,那日你欺辱与我,今日你又欺辱我的夫人,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受死吧。”
皇甫逸轩沉了脸色,语气阴森:“大公子好气魄,当我的面辱骂我心爱的女子,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贺琏哼了一声:“一个玩物而已,世子竟然被她迷了心窍,做出诸多不合身份的举动,今天我正好帮你清除掉她,免得日后她给你带来祸患。”
他的话音未落,皇甫逸轩的声音响起:“郭飞!两个耳光!”
郭飞应声,飞跃到贺琏面前,伸出手,左右开弓,给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他两个耳光后,快速的退回了皇甫逸轩的身边。
贺琏愣住。
丞相府的府卫们也愣住。
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更是愣住。
齐王府的府卫们则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好半天,贺琏歇斯底里的怒喝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皇甫逸轩,今日我和你不死不休!”
------题外话------
再吼吼,亲们,月票,月票继续,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