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们都不说话了,太后也懒得训斥她们了,挥手:“都退下吧,这种说皇后坏话的行为以后不可再有,否则哀家饶不了你们。”
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嫡女,个个心思灵透的很,听了太后的话,知道这是维护皇后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行过礼后出了永和宫,老老实实是的回了自己宫里,等着万一哪天皇上厌弃了皇后,来宠幸她们。
刘玉儿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的妒火烧的她失去了理智,也跑到了太后的面前告状。
太后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皱眉,语气不悦的问:“你有何事?”
“太后娘娘,玉儿委屈呀。”刘玉儿掏出丝帕,装模作样的擦拭眼角的泪水。
“哦,何事委屈?”太后不紧不慢的问。
“太后,玉儿也是皇上宠幸过的人,如今不但没有名分,还住在储丽宫,就连吃穿用度也减少了不少。不用说,这肯定是皇后娘娘的手笔,她就是怨恨我在她的大婚之夜去了皇上的寝殿侍寝。可那是皇上的旨意,玉儿哪敢不从呀。”
说到此处,悲从心来,真的哭了起来。
太后时至今日,也不知道那日在鸾凤宫丽发生了什么事,这刘玉儿怎么会在受封的关键时刻得罪了皇后,连贵妃之位也没有了。不过,说皇后克扣了她的吃穿用度,太后有点不信,皇上又不是只宠幸了她一人,为什么会单单的减了她的?
思及此,沉着声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要是别人,太后还真的懒得管这等闲事,可刘玉儿不同,她是拓跋罕林亲自带回来的,又让教导嬷嬷教细心的调教过,说明在皇上的心里是占有一定地位的,太后不得不管,也不能不管。
刘玉儿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样:“玉儿不敢撒谎,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来人,传皇后来永和宫!”
宫人去传旨,皇甫曜月很快来到。
一段时日不见,皇甫曜月竟然有了很大的改变,退去了少女的青涩,有了几分妇人的成熟和妩媚,整个人从里到外,充斥着耀眼的光芒。
刘玉儿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恨恨的绞紧了手中的丝帕。心中的妒意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让她恨不得冲上前去,抓花了她那张狐媚的脸。
太后则是高兴的合不拢嘴,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皇甫曜月的肚子。
优雅的福身行礼:“见过母后。”
太后急忙招手:“来来来,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这气色呀可比刚入宫的时候好看多了。”
皇甫曜月红透了脸,缓步走到太后身边,坐下。
太后上下打量着她,不住的点头,意有所指的说:“你和皇上如此琴瑟和鸣,哀家也就放心了。”
想到拓跋罕林连日来的所作所为,皇甫曜月耳根子都红了。
太后看在眼里,知道她是脸皮薄,也没有再说下去,笑着转移了话题:“这玉儿啊,今日来我这里告状,说你缩减了她的吃穿用度,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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