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睁大了眼,丞相夫人不可置信的问出声:“这怎么可能,不是说皇上、皇上曾在你宫中过了几次夜吗?”
仪妃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恨意:“是,不错,他确实留宿了女儿宫里几晚,可他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任凭女儿使出了所有的招数,也没有勾引了他分毫,至于宫人看到的一切,你们听到的一切,那都是他命女儿自导自演的,目的就是掩人耳目。”
丞相的眼眸不可抑制的睁大,“这,这怎么可能?”
“不光是女儿如此,我询问过淑妃,皇上去她的宫中也是如此。所以,父亲,母亲,女儿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宠幸。”说到这里,手摸着自己不太明显的腹部,脸上布满幸福的笑容,接着道:“要不是遇到了萧郎,女儿恐怕这一生都不知道男欢女爱是何物。”
丞相回神,大骂:“不知廉耻的东西,还有脸在我们面前提及这件事,你的三从四德,闺中仪训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到了现在,仪妃也豁出去了,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面色冷静:“父亲,事已至此,你打死女儿也没有用,不如帮女儿想个办法,遮掩过去。您放心,只要过了这个风头,我和萧郎便会远走他乡,再也不回皇城。”
“你,你,你,”万万没想到她回说出这样的话,丞相气的说不出话来。
同一时间,户部尚书府里也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这一夜,两府里的主人都没睡。
到了第二日,上了早朝,两人提心吊胆站在大殿上,唯恐拓跋罕林问起他们女儿的事,可拓跋罕林犹如没有得到消息一样,如常的处理着朝事。
两人犯起了嘀咕。下了早朝后,相互使了一个眼色,慢慢的落在了人群后,四处看了看没人,丞相这才压低了声音询问:“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想要杀了女儿吧,下不去手,不杀吧,会给府里带来祸端,两人犹豫了一晚上,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女儿在宫里的事,两人都听说了,对于拓跋罕林的做法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可那又如何,总不能他们两人冲进宫去,质问他为什么不宠幸自己的女儿吧,现在只能报侥幸拓跋罕林还没有收到两人从尼姑庵里逃出来的消息,那他们还有时间好好的商议此事。
户部尚书气的一晚没睡,想了一晚上的办法,却没有想到一条可行的,如今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听了丞相的话,抬头,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摇了摇头。
丞相的心沉得厉害,声音也更加的低沉:“这件事,我们必须快点想出一个办法,要不然我们两府的人危矣。”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就算我们现在舍弃这样的女儿也来不及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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