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士子顿时恍然道:
“这么说起来的话,还真可能有这档子事呢,王猛死后,东夏便是不设国师之位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护国司,里面的最高也就才三四品吧,分走的气运有限。”
陆兄便接着道:
“你们想一想,东夏都觉得国师有妨主的嫌疑,并且付诸了行动,并且也有切实的历史例子来证明这一点,而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丝毫都没有可能妥协的,那么西戎的国君会怎样想?”
众人听了以后,也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另外一名身材高大的士子更是击掌道:
“是了,这本来就是双方会互相猜疑的大事啊,就算是国君没有异动的意思,可是西戎的大牧首元昊心中必然已经开始会有防范了,这就像是两个人相对而立,一个人拔刀出来,纵然只是为了自保,可是对面的那人却不可能知道他心中的意思,当然也会拔刀出来防范!”
“这样一来的话,纵然双方此前都没有杀意,到了后面便都会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倘若是有威望极高,能够让双方都信得过的人站出来调停,那么或许可以避免惨剧的发生,但是,这对峙的双方一方是雄踞天下高手巅峰的大牧首王猛,一方是国君,又有谁能站出来调停这两个人呢?”
林封谨听到了这一番言论之后,忍不住深深的看了这名身材高大的士子一眼,此子说话感觉就仿佛是军中常用的枪术一样,简明扼要,一刺毙命,自己知道了诸多情况能够得出这样的答案并不稀奇,可是这人从道听途说当中就能推断出这样多的东西,真的可以用见识不凡来形容了、
这时候,林封谨恰好见到一名王门当中的师弟从前面经过,顿时便一把将其扯到了僻静处道:
“你认识那边聊天的几名士子吗?”
王门师弟一看后便道:
“这不是陆问师兄吗?其父乃是兵部的侍郎陆朗。”
林封谨看了那名身材高大的士子一眼,然后道:
“这位呢?”
王门师弟道:
“这却不是本书院的,应该是法家那边前来书院当中参加文会的人吧。”
林封谨心中顿时一凛,那陆问之父乃是兵部的侍郎,那就是说,陆问所说的情报很可能相当准确,因为应该是从其父处得到的消息,那就是说,西戎的国君也即将和大牧首元昊对上了?
根据林封谨之前得到的情报来说,元昊的势力虽然比王猛还要强,但在与国君的对峙当中,他永远都是会处于弱势地位,因为他与国君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只要坐在了那个位置上的人,怎么甘心自己的寿命和气运都被元昊源源不断的吸走?
之前是没有人挑破这件事,此事这件事既然被挑破了,那么元昊和王猛知趣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归隐辞官才是保全之道,恋宅不去,那就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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