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菜终于开始跑起来,在两个方阵的敌军合拢的最后关头逃出升天。
阿菜不时的朝不远的山岗看去,忿忿不平的骂道:“我草,你们这帮养尊处优的兔崽子们,难道不知道挪一挪窝,来帮我一把吗?真要看我死了才甘心啊!”
身后不时有流矢飞来,阿菜哇哇乱叫的躲避着,幸好身上盔甲防御面很全,盾牌比较大,才能到现在也没一支箭刺到阿菜的身体里面去。阿菜领着已经合拢的方阵绕起圈来。越绕两个方阵合的越紧,最后,终于保持不住阵型,两支不同的队伍像旋转中的水一样搅和到一起去了。
想要像先前杀第一个中队那样重复是不可能的。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此时最好的办法是趁他们的头领还没把两个队伍分开时,冲上前去,让他们无法抽身。
阿菜现在没有再逃避,立刻勇敢的返身杀了回去。
可是独自一人的阿菜就像一颗水滴掉进了浑浊的泥水一样瞬间不见了,而混合的大阵更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一般,张大了血盆大口,猛的一口咬下,连肉沫都没见,便把阿菜吞进肚里不见了。
战场混乱不堪,身在里面的弓手寻不到阿菜的踪迹无法攻击,只能退了出来,在外围干站着,不敢朝里面射箭。在这种局面的情况下射箭,唯一的结果就是把自己人给射了。
阿菜陷入大阵中,在敌群的中央拼命的挣扎着。他用盾牌狠狠的撞击,每一次凶狠的盾撞,都会让狭小的包围圈扩大几分;用剑使力格挡,每一次的提剑格挡,都把满目的刀枪横扫回去;他寻找时机直刺,每一个剑刺,都沾上了一个敌人的鲜血;他纵身飞踢,每一次飞踢,都能带走一个敌人的皮肉。
阿菜拼命的挥舞着因为劈砍过多而已经有些瘪的青锋剑,在刀光枪影中纵横跳跃。用他最精湛的技术,最高效的手段击杀着他所接触到的敌人。用他的撞肩撞击敌人的胸口,撞出一个血窟窿;用刺靴飞踢,带走一个敌人的血肉;用护臂硬抗对方的刀,一剑穿透一个敌人的胸膛。用盾去撞敌人的枪阵,用护臂去挡敌人刀砍,用护腿去踢敌人枪头,用头盔尖刺来撞敌人。
山贼们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冲锋被打退,一次又一次全体齐齐压上硬是被逼回。枪阵,刀阵更是轮番上,寒光霍霍枪影重重硬是无法撼动这尊早已经不要命偏又打不死的魔鬼修罗。
背后的虎煞披风不知什么时候已被绞成了碎抹,只留下一些破烂的布条还挂在肩头,头上的红羽也早已不知所踪。全身黑亮的铁甲上沾满了无数的鲜血,就像一头从修罗地狱杀出来的青兽一般用他的爪牙消灭他所能接触到的每一个生物。
那因过多的杀戮而显得腥红的眼睛里已经快没有任何生气了,那狰狞的虎头纹花盾上,黑色的青龙甲上,到处流趟着刚沾上去鲜血,它们和早已干凝的黑色血迹混和在一起,一遍又一遍的为盾牌刷上新的颜色,随后又一次又一次的干凝下来,越来越深黑的颜色显示它们傲人的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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