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识铺开,血色晕染,光影折射出死人生前记忆,夜沉至深之时,幽暗无人山谷,不请自来的人悄然而至,山谷深处一人背身而立,直至那人来,缓缓转身……
项鸿轩冷笑,他早就看到过这段记忆,那时金河长老行为鬼祟,偷入禁地,妄图盗取紫焰宗秘传**,被项鸿轩一举抓获,却是当场就要自戕,被他拦下,干脆利落搜魂,才发现魂非魂、魔非魔,仅仅只是一道古怪的、无意识的地魂,他骤然明白这金河长老是有问题的,果不其然,在他识海深处,找到金河最后一缕神魂,再一探究,便察觉这一惊天秘密——贺捷乃天阳仙宗真正的莫有人,他身具地魔,可控制他人成为傀儡,而金河本人成为傀儡已经百年之久了!
这段记忆该是贺捷私下暗邀金河,趁其不备以魔识占据其地魂,将其沦为傀儡。
血色记忆里,山谷二人交谈隐秘之事。
贺捷道,“金河前辈,今日晚辈邀您前来是为一件大事,前辈可见过岳宗主真面目?”
金河皱眉,“你提起这作何?岳宗主年少受邪道所伤,面容溃烂,故而以面具遮面。这乃众所周知之事,何须特意提起。”
“晚辈最近察觉,他与朱州红袍关系匪浅,更是与昆虚魔乱有关联。”贺捷神色甚至忧虑,“听闻当时朱州红袍与紫焰宗弟子一同进入昆虚,一边在找什么,一边在接触什么。”
几句话之后,项鸿轩只觉不对,这两人距离与他看过了似有差别,但是贺捷要暗算他,而借说话而缓慢接近。
“……你考虑的不无道理。岳宗主若当真有这般勾当,我天阳仙宗必得承受天宫之怒,不行,这事情必须要调查清楚!”
贺捷欲拦,便靠近,“金河前辈,您要作何?可不能冒险。”
“身为天阳仙宗长老,决不允许天阳仙宗落于衰败之境,我要去紫焰宗,哪怕解了天阳仙宗这一层身份,我亦要抓到证据!”
画面飞快闪过,直至呈现,金河为寻紫焰宗之谜而潜入禁地,瞧见项鸿轩于禁地中修炼七情六欲极恶**,被项鸿轩亲手抓住,一爪扼断了脖子。
“不对!这不是金河的记忆!!!”项鸿轩看见自己,终于明白这绝不是当初的那段记忆,他要冲出切断记忆,却不想竟被束缚住,这束缚不止来自一人,除了元华太上长老,还有东部高台上几位大能。
于是,画面还在继续,项鸿轩便看见自己盯着金河,邪冷一笑,“原来是你,贺捷最初跟着的那个家伙。来得晚不如来得巧啊。”说着,一爪按在金河头顶,手中魔气涌入金河体内,金河神魂魔化,身体却未变,片刻后,见金河摇晃站起,脑袋甩动似只有皮肉连接,他向贺捷行礼,行尸走肉般出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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