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燕京,戴着眼镜的尉迟央同样在做滴管试验,她的反应最大,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摔倒在地。然后,她心跳加快,就再也难以保持平静。她放下手上的工作,认真的想了想,跑出实验室,打开了手机——
郎战此时的状态,正是华国成语“须皆张”的形象写照。他的头上,头根根竖起,眼睛瞪得溜圆,眼角都有撕裂的趋势,身上的肌肉全部绷紧,双手手臂上的伤口因此全部崩开,血迹立刻将绷带染红了。“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他脑子里先是有这个念头不停闪动着,接着“轰”的一声炸开,眼睛变得通红的同时,所见画面,登时染上了一层红色——心中,有狼嚎的声音响起,脑海中,一副狼啸月的画面自然而然的出现,他的眼神,登时变得越锐利起来。
血色视界重新降临,时间的流逝登时慢了一拍。下一瞬,郎战的眼眸微微一缩,整个人猛的跳起,在视野中看到一抹火光的时候,左手往前一捞。
维塔斯塔射的新爆弹采取抛射方式射,这注定了它的度不可能太快,这正是郎战唯一的机会。
经过火药推射,又有重力加度加持的音爆弹度也许不是很快,但是力量却极大,这对郎战是个考验。因为他一旦抓不住,或者抓错了地方,比如撞到了前面的触碰式电磁引信,那么,他接下来的下场,一定会变成一堆粉末。
郎战左手捞出,立刻感觉到了一股下坠的力量,他刚刚顺势将左手跟着往下一沉,灼痛感传入神经末梢,嘴巴登时疼得咧开了。音爆弹经过火药推射,又与空气进行摩擦,通体滚烫,温度应该不下两三百度。这样的温度,如果郎战还是之前的郎战,应该不难承受,可是在经过铁岛之战后,他的身体已经生了变化,皮肤不再像原先那般坚韧,登时直接被烫破,直接焦黑一片。剧烈的疼痛感,让郎战很想松手,但是,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嘶吼着“不能松手,不能松手”,他咬牙屏气让左手合得死死的,这才勉力抓住了音爆弹,并在音爆弹下坠之力的作用下,跌落街面,随即一屈膝,跪在了地上。
这个过程,写起来似乎很长,实际上仅仅生在零点几秒钟之间。
郎战跪在地上后,左手勉力将音爆弹托起,细细查看,在现音爆弹尾部有一个小孔后,他深吸一口气,右手在身上翻了翻,没翻到东西,然后干脆将皮带解下,用牙齿将搭扣处的销子咬拉下来,再将销子插入了音爆弹的小孔内。
这个小孔,正是保险销的位置,在皮带搭扣处的销子插入小孔后,郎战明显感觉到紧绷的神经为之一松,于是他知道,危险暂时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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