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飞槐的母亲这次居然没来,陈谋倒是有些奇怪。
坐在桌前的原飞槐却是不紧不慢道:“我要有新爹了。”
陈谋一愣:“新爹?你妈妈她……”
原飞槐点了点头,往陈谋的嘴里塞了一口土豆泥。
陈谋咀嚼了两下,眼前一亮:“好吃……里面放的什么肉这么鲜?”
原飞槐道:“腊肉,香吧……这肉可是我妈专门去乡下买的。”
这一个打岔,陈谋就没有继续问下去。
新年放了七天的假,两人就在家里待了七天,本来原飞槐的原计划是利用这一周的时间出国玩一趟,不过天不遂人愿,大年初一,陈谋就感冒了。
重感冒,直接烧到了三十九度,陈谋整个人直接烧迷糊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医院,手背上正打着点滴。
原飞槐穿着风衣坐在旁边,正在打瞌睡。
陈谋咽了咽口水,还未说话,便见原飞槐醒过来了,他看向陈谋,眼神里是一派的温柔,他道:“你醒了,谋谋。”
陈谋嗯了一声,片刻后才道:“我怎么进医院了。”
原飞槐亲了亲陈谋的额头,他道:“嗯……你发烧了。”半夜的时候就发现陈谋不对劲了,原飞槐急忙开车把陈谋送到了医院,还好来的及时,不然按照医生的说法,恐怕天亮了肺炎都得烧出来。
陈谋道:“我想喝水。”
原飞槐起身给陈谋倒了杯温水,又看着陈谋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喝完水,陈谋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车里面,原飞槐则坐在驾驶室。
原飞槐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来,陈谋听见原飞槐叫他谋谋。
陈谋全身都没力气,几乎是奄奄一息的问了句:“我们回家啦?”
原飞槐温柔到:“我们回家了。”
陈谋放心的闭上了眼,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原飞槐把陈谋从车里抱了出来,今天打了一天的针,烧已经退了。因为吃了药的缘故,陈谋今天都迷迷糊糊的。
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吃药就行了。然后又说这大过年的一定要保重身体,免得这个年都过不好。
原飞槐全都一一应下,陈谋这场病来的有些突然,但好歹是没出什么意外。
回家后,原飞槐把陈谋放在了床上,然后又用热毛巾帮陈谋清理了身体。被棉被紧紧裹着的陈谋看上去有些可怜,原飞槐盯着陈谋看了许久,没忍住在陈谋那口感非常好的唇上吻了吻。
陈谋依旧在沉睡中,对原飞槐的动作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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