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味,但不能明说。
多禄和多寿歪着圆脑袋,想了想,异口同声:“爹~”
“这就对了。”魏泽如紧紧抱了抱两个孩子,许久不见,孩子们长这么大了。
长时间没有团聚,他们没有生疏,相聚过后,贝慈和魏泽如两人在深夜里说着悄悄话。
魏泽如想亲近她一点儿,被人嫌弃一推:“你的胡子扎人,我不喜欢。”
就知道,男人低低念叨一句,果然被嫌弃了。
“那你等我下,我好好洗漱一番,再来寻你。”
贝慈点点头:“去吧,多洗几遍。”
没了男人在身边骚扰,贝慈安静地哄着多喜入睡,这小姑娘特别黏人,睡前一定要她在身边。
等人慢悠悠睡着,贝慈才让人将孩子抱走,伸伸懒腰。
半个时辰后,一道热烘烘的躯体裹住了她,贝慈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道:“让我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
某人乖乖站到他的面前,任由人将他扒个干净,前后检查着,调侃她:“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
贝慈仔细看过后,总结:“黑了,瘦了。”
整日为战事忧心,在西北风沙的吹打下,不黑不糙才怪。
不过,洗过后,魏泽如连胡子都刮了,还是那么英武,俊朗,贝慈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想你~”
思念要用行为来表示,魏泽如也是这么想的,比贝慈预想的要猛烈的多!
……
边关告捷,京城的日子又恢复你争我斗的状况。
首当其冲的就是西羌公主和亲的问题,经过仁武帝几日思考,将人赐给燕王做侧妃。
魏泽如听说后,在石凳上坐着坏笑,让燕王尝尝那狠辣女子的泼皮无赖吧。
西羌求和,赔偿了大笔银两和马匹等物,大齐国库一下充盈了不少。
皇子夺位再次进入白日化,仁武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魏泽如这边也在暗中使力,六皇子经过这两年的成长也变得沉稳,有了上次的救命之恩,六皇子格外倚重魏泽如。
正妻之位也定下辛太傅的嫡亲孙女。
这日,肖自道找到将军府。
他毫不见外地拿起凉茶,一饮而尽:“我说,你可真是大忙人,约你几次都没空。”
魏泽如:“何事让你这么急?”
“你曾经拜托我的事,难道忘了?”
还真忘记了,魏泽如一时间没想起来,眼神询问,什么事?
肖自道扯扯嘴角:“大将军日理万机。”
“少阴阳怪气,快说!”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扔给他,肖自道懒懒道:“自己看吧,就是那假银票的事,早有眉目。”
当初魏泽如拜托肖自道查这件事,没说着急,有了眉目后,他自然没急着给在外征战的好友寄信。
一直等着人回来,忙完,才到府上。
魏泽如盯着信上的字,越看眼睛越亮,打瞌睡有人递枕头,收起信件,他拍上好友的肩膀:“辛苦,改日我们好好喝一杯。”
肖自道被他的力道拍的龇牙咧嘴,他可是个白斩鸡,不习武,哪受得起这莽夫的力道,“别改日了,就今日吧,不醉不归!”
手里捏着信件,魏泽如思忖了下,点头:“今日便今日。”
倒也不在乎这点儿时间,反正人跑不了。
假银票之事当初查到了江南,这回江南那边查透彻后,幕后之人直指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