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来了。”
阮蒙丢下这句话就往下走,留下秦朗一个人站在屋顶上莫名其妙。
秦朗顺着阮蒙的视线看过去,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可是莫名奇妙的,秦朗忽然就打了个哆嗦。
抬头望着天空,不知何时被乌云遮掩,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秦朗没敢多停留,追着阮蒙的脚步下楼去:“阮先生,你等等我啊......”
来到客厅里,秦朗两口子都在。
阮蒙要了一杯清水自己加了朱砂进去,开始在上面写符咒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对于秦朗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他好奇看着阮蒙写写画画,忍不住问道他:“先生,我家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阮蒙下笔如飞,摇摇头道:“你家没有......”秦朗闻言刚要松口气,就听阮蒙补充道,“但是他过会儿就要来了。”
“啊?”秦朗拍拍妻子的手,借以安抚她的情绪,自己却是莫名紧张了起来,“先生,你说的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阮蒙头也不抬,言简意赅:“飞头降。”
“飞头降?那是什么东西?”
阮蒙画完符纸放在一边亮着,这才腾出心思给秦朗科普:“飞头降你不知道,降头听说过吗?”
秦朗连连点头:“这个我知道,就是东南亚那边的邪术,听说有的能让人胃里长东西对吗?”
阮蒙抿抿嘴,不可置否:“一半对一半不对吧。”现在不是跟秦朗解释降头起源问题的时间,阮蒙手上叠着符纸,一面收一面道,“飞头降是降头里面最为阴毒的一种。降头师练成后,头跟身体可以分离,飞到其他地方去作恶。飞头降大多狡诈狠辣,伤人性命......”
秦朗闻言不由有些傻眼,连忙问道:“可是这种东西,为什么会飞来我家呢?”
阮蒙抬眸,看了一眼秦朗又看了一眼孙书蓓,说:“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农历七月十五生气,孩子阴命尤甚。对于飞头降这种阴毒的东西来说最为大步。”阮蒙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不安抚摸着自己肚皮的孙书蓓,还是选择用相对温和的语言来阐述事实,“他来就是为了吸食产妇肚子里的孩子的。他应该已经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道行不深,被楼顶的荆棘丛给揽了一道......”
秦朗只觉自己后背一寒,原来妻子跟这种阴毒的东西,曾经就差一步之遥吗?
秦朗越想越觉得后怕,焦急问道阮蒙:“那今天荆棘丛还能拦住他吗?”
“吃了别的东西修为自然不能同日而语。”阮蒙很自然地看了秦朗一眼,反问了他一句,“要是荆棘丛能拦住他,你爷爷也就不会让你找过来了不是吗?”
秦朗越听越心惊,怎么来自己去的原因都能知道?
秦朗的爷爷老年痴呆已经非常严重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不前两天又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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