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在!”
清阳道长将那把紫金宝剑交到他手中,“此次下山,你有一劫要度,更会牵引进这场百年劫难之中,师父任你去罢——”
师父料到不久之后,会有战乱,如今他因为奚兰之事,与李淮牵扯,同奚兰一样,自第一次见到这位大文的七王爷,他便看出了这天命之相。
当初师父借紫金剑的道理,来点拨他,他到现在才明白了师父清阳的意思。
千古以来,有昏君有明君,有懦弱无能之辈,就有贤能智勇之君,昏君容不下忠臣,明君少不了谋师;按理说君是人臣是剑,但师父却将皇帝比成了一把绝世好剑,而辅佐他的臣子,比作了使剑的人。
师父是有大智慧之人,紫虚元自然不会去质疑妄薄。
也明白的师父这番话的意思,总而言之,就是要他下山辅佐明君,安定天下,救苍生!
如此大任,师父他老人家竟然交给自己,他紫虚元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心头,那是感慨万千,恐不能担!
目光回归眼前,胥王李淮有天命在身,不用怀疑,要屡经劫难,九死一生。
奚兰如今嫁他为妃,这条路途艰而漫长,更可悲的是,与他同生共死,却无法共享富贵,他心中忧叹!
“莫非虚元你也可观测未来?”
他苦笑摇头,“未来岂是区区凡人,所观就观的?”
他们能看到的,是因果命格,造化轮回,却绝不是未来。
未来在轮回中,现实修现实得,变幻无常……
前面马上就到了风月阁,风月阁乃这花街比较有年代的青楼,历届老板都是能歌善舞的女子,所以明知取得也风雅些,但这些年,与后起的其他同行相比,衰败了许多,这三月新进的花街也最少,才两名,年纪都不大,且是家道中落的良家女子,两人随便问了些问题,比如以前家中做什么,为何会来到金陵之类。
下来时,李淮走在前面,紫虚元随后,几位‘地’字队的王府卫跟在后面。
突然,有一醉醺醺的女子偏偏倒扑过来,嘴里唤着:“陈郎,陈郎,你回来找我的对不对?”
那女子抓住李淮的袖子,腿软跪坐在地上哭泣。
后面的王府卫赶紧过来想抓扯开,风月阁里的几位清醒的花姐生怕他们伤了自己的姐妹,忙过来求情。
“王爷息怒,卢花喝酒失言了,她并无恶意。”
卢花被拉开,李淮肃面将被她弄乱的衣袖抚平,深眸抬起打量了周围的女子,发现这里的姑娘与其他青楼的姑娘有些不同,她们脸上虽抹了很多粉,但总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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