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上不可能把宫念带回观澜庭院,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
思来想去,就先安顿在云水公馆。
商遇城请了厨师、保姆等人照料她们两个人的起居。
今晚在云水公馆再待一晚,商遇城第二天就要飞米国。
宫念被安排在隔壁卧房,虽说男女有别,但现在特殊时期,宫念只要商遇城给她讲故事哄睡。
商遇城虽然从小疼她疼到大,但从来没有哄过她睡觉。
幸好,商傲儿在宫念这么大的时候,也老缠着商遇城给她讲故事,多少有些经验。
商遇城坐在宫念的床沿,开了一盏小台灯。
他讲起睡前故事虽然一板一眼没有起伏,但仗着优越的声线,听他讲故事很容易让人沉迷。
梁矜上说的是她自己。
她穿着睡衣站在宫念的卧室门口,环胸靠在门沿上,垂着眼睫听了个全程。
直到宫念入睡,商遇城合上书走出来,她才抬眸看向他。
商遇城揽着梁矜上一道走出来,轻轻地关上宫念的房门,才开口问她,“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梁矜上抬眼,对上商遇城英俊清冷的脸。
哪怕刚给人讲完童话故事,这个男人脸上锋利的线条也没有一丝软化的样子。
但梁矜上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商遇城:“哪样?”
“哄孩子很有一套。”梁矜上褒赞完,又顿了顿,回味了一下商遇城讲故事时那种连心脏都平静下来的滋味,“下次我失眠的时候,能要求同样的待遇么?”
“同等待遇只能给你生的孩子。”商遇城玩味地看着她,“你失眠的话,我有别的更有效的办法来‘哄’。”
梁矜上瞪了这个不正经的人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没想到商遇城不止口头说说,行动上也不含糊。
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撑胳膊,只好反过来把梁矜上往自己身上拉。
商遇城靠着床头,眼神极有深意地看着梁矜上。
梁矜上想也不想,“不行。”
商遇城的手掌按着她的后腰,不让她动弹。
旷了这么多天,眼看着又要分别,商遇城的行动语言都在透露出想要温存的信号。
梁矜上推他推不开,只能咬着牙低声警告,“宫念还在隔壁,你要做什么?”
商遇城十分自然地开口,“刚刚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来做点生孩子的事。”
梁矜上:“……”
她什么时候说要给他生孩子了?
“我没那个心情。”……和体力。
梁矜上低声道,“再说你明天还要飞长途,好好休息吧。”
“肾上腺素的分泌,有利于调节心情。”商遇城只是肋骨有伤,手还是很灵活。
并且仗着梁矜上不敢碰到他的伤,第一百零一次蛮横地跟梁矜上的睡衣做起了斗争。
并且还赢了。
就着这个坐腿的姿势,很方便他行事。
“来生个孩子。”商遇城声音含糊地说道。
宫念就在隔壁房间睡着,梁矜上羞意弥漫,快意翻涌,染着哭腔骂道:“生个像你一样不要脸的臭东西……”
“也行。”商遇城喉间一声沉笑,“男孩子脸皮厚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