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被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得受不了了。
洗完澡的第二天,封满月又继续到了会所,但这回她没约着喝酒的人,只能自己点一个可乐桶,又点了其他的啤的、白的,打算慢慢喝。
正在她倒酒的时候,视野前蓦然出现一双尖头男士皮鞋。
封满月一顿,抬起头来。
是庄延。
也不止是他,他身后还跟着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那群人的眼里多数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庄延垂下眼,又环绕整个卡座一圈,确定没人后,
唇边玩味翘起:「小月表妹,一个人喝酒呢?」
捏着酒杯的手紧紧握紧,指关泛白,封满月开口:「知道了就走开,别碍着我看男人。」
庄延:「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小月表妹,一起吧。」
他环过头,看向身后的一干人等,眼底轻肆目光更为恶劣,提足落座封满月身边,他又笑着开口:「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推荐,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封满月一瞬就拉开两人的距离,听见话,面色更难看了。
她今天挑的喝酒的地方,是一个会员制的会所,贺小缺给她安排了保镖,但是不让上二楼。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法跟现在带着一群人的庄延抗衡。
所以,即使听出来这是开有颜色的腔,她也只能装成听不懂。
胃里的反胃感一阵阵往上涌,连带着的是酒精灼烧胃部的感觉。
想吐。
她没说话,拎着包,就想走人。
还没等她走到卡座外,庄延带来的人就围成了一堵厚厚的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皱了皱眉头,封满月转过身,直接对上庄延的眼,问:「你是什么意思!」
庄延耸耸肩,「小月表妹,只是想邀请你喝一杯,你要是不喝,我也没法劝我朋友放你走。」
她刚刚分明看见,是庄延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围上来的。
咬着后槽牙,封满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端起桌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去!
空了的酒杯在霓虹灯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
封满月开口:「够了吗?」
身后的人替他回答:「这怎么够,当然是点了多少喝多少,是不是?」
庄延眼神更兴奋,压抑着某种期待般,他先训斥了旁边人一圈,随即拍拍自己大腿,暗示着什么:「行了啊你们。小月表妹,你别听他们的,先过来坐。」
封满月不想坐。
一个步履踉跄,身后的人仿佛在提醒她,她不得不坐。
封满月提醒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三遍后,她强忍着恶心,迈步坐到庄延身边。
男人又给她倒了一杯酒,「喝。」
虎视眈眈的目光萦纡在周围,封满月不想喝,也没法再提醒自己那什么道理。
抿着唇,她一声不吭。
紧跟着,封满月的头被狠狠按了下去!
发梢被扯住,牵拉出钻心的疼痛,身后的男人力气很大,还骂着几句不干不净的话。
大意是:不过是一个***而已,怎么敢不给延哥面子的。
庄延边摇着酒杯边假惺惺的将封满月从中解救出来,手指状似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腕,冰凉触感让封满月更加清醒。
之前的酒意都被这个动作给整醒了。
她双眼猩红,用纸巾用力擦过他触碰的地方!
有人看不过去了,「嫌我们延哥脏是吧?那他碰到过的衣服也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