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大局,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于一旦。
“可是···只要我们做好一切准备,瞒住师兄,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阿奇!”
黑衣人语气果决,开口打断了他,“以后,不要再动这样的心思,阿谦在乎的人,不可以再碰了!”
“走吧!”
阿奇微微僵住,一股不甘涌上心头。
凭什么,凭什么师傅认同谢晋谦的同时,又一次否决了自己!
师傅,为了谢晋谦的人,居然呵斥警告他!
他嘴角抽搐了一会,目送师傅离去,在夜色下勾起一抹笑容。
“师傅,是不是只要这计划成功了,你就会对我刮目相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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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谦捡了些柴火回来,便见夏司珩正在运功,给靖二疗伤。
刘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温柔的气质和恬静的脸蛋,在月光下显得清冷乖巧。
他嘴角不自觉挂起一抹笑,然后缓缓走了进去,喊了声嫂嫂。
刘婉抬眸看他,神色平静,“可否遇到危险?”
谢晋谦心中一暖,猛地摇摇头。
“并无危险,我拾了不少干树枝,这就生火,对了嫂嫂你饿吗,我抓了只兔子。”
刘婉微微摇头,“我不饿。”
随即将担忧的目光看向了夏司珩和靖二。
这次,谢晋谦反倒没有了当初的醋意,他的嫂嫂一向善良,若被疗伤的人是自己。
她也会担心的。
这样也挺好的,至少现在能和她如家人般相处在一块。
谢晋谦生了火堆在几人中间,看着刘婉恬静平和的模样,心中生出怪异的满足来。
终于。
靖二猛地朝前喷出一口血,而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刘婉赶紧递上帕子给他擦拭,夏司珩缓缓收工,目色温柔地看向刘婉,“我来吧。”
他接过帕子,将靖二安顿好。
靖二眼眶微红,声音沙哑,似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说,
“王爷,属下该死,属下保护王妃不力,您不必耗费内力来救属下。”
“你跟随本王多年,该死这种话不是你说了算的。”
夏司珩淡淡说到,将帕子给了他自己,让他自己擦拭自己去了。
靖二感激地看向王妃,又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来。
看来,还是有些严重啊。
能醒来已是万幸,就是不知道能否熬得过明日等人来寻。
“你们习武之人的内力,能保住他一口气就算不错了,想要他能走能爬,不还得看玄术吗?”
谢晋谦一边烤着兔子,一边嘲讽道。
“听你这话,感觉你蛮有能耐啊。”夏司珩上下打量他一眼,语气不对付。
谢晋谦勾起唇角冷哼一声,
“有又怎样,我又不会救你们。”
谢晋谦漫不经心地烤着手里的野兔,继续道,“方才我在外挖好坑了,若谁熬不过明日,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你们埋了一了百了。”
两人连语气都在暗暗较劲,针锋相对。
可夏司珩听见这话,也不脑怒。
只是无辜地看向刘婉,哀怨道,
“婉儿,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