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醒来的秦梦,小手不客气的拍了拍林舒,“起来了。”
然后林舒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算是蒙混过关了,而且秦梦没太在意,一条腿始终搭在林舒腿上,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我就说吧,我妈会敲门的。”
“为什么呀,还不相信我们俩,要检查被窝?”
“没有,她就是这习惯,我小时候太爱懒床了,她每次都开门,我才能醒来。”说完她笑了一下,“你腿毛好多呀。”
模特一样的长腿,故意蹭了蹭林舒的腿。
“我从小运动量就大,汗腺发达。”
“好想拿个胶带粘到你腿上。”
“这可不好玩。”
十几岁的时候,林舒因为汗腺发达,早早长了一身毛,王西瓜最爱偷袭他,突然用胶布粘住大腿,然后用力一撕。
想想都是透心凉。
起床之后,秦梦去洗澡洗脸,女人起床打扮很花时间,林舒悄悄去了那间贵宾级的温泉小院,清晨空气凉爽,乡下的鸟叫充满自然气息。
“哎呦,张少爷怎么被人绑了,我来救你。”
像虫子一样五花大绑的张沉,被束缚了长达十七个小时,已经脸色惨白,虚弱的没了力气,解开捆绑之后,他像一滩烂泥的躺在那,气喘吁吁。
林舒蹲下来,嘲笑道:“舒服吗。”
张沉已经没力气骂人了,裤裆里飘出屎尿的气息,让林舒捂着鼻子,“怎么拉裤裆里了,来,我给小少爷拍个照片,留作纪念。”
“你妈的……”张沉瞪起眼睛,却没力气挣扎。
“你以为我做到第一保镖,是靠舔狗本事吗?是我有很多很多手段,正是老板们需要的,不要以为我不能打你伤你,就拿你没办法,你现在告诉你爹,我把你绑了一晚上,屎尿拉了满裤裆,他会不会来报复我?不会。”
暴力之外的羞辱,那是对手之间的常用手段,没有犯规。
何况张人杰再蠢也知道,林舒不会无缘无故找他儿子麻烦,都是张沉那恶棍先惹事。这些年大事上当爹的来擦屁股,小事上大多也没人敢报复阔少,偏偏这次遇到个身份特殊的林舒。
他是不够资格叫板,但白家的保镖身份,也让他敢对张沉报复,而且报复的尺度拿捏的很精准。
作恶多年的张沉,第一次碰了钉子。
“你就是家教太差,缺少毒打,是你爹失职,我就吃点亏,当一次爹好好教训你,让你涨涨记性。”
“滚。”
“你以为我喜欢挨着屎尿满身的人吗,别乱动,等我拍完照片。”
“你滚啊……”
虚弱无力的张沉,任人鱼肉,林舒把他的狼狈样拍得一清二楚,然后摆摆手:“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再敢惹我,我还当你爹。”
张沉手指抠进了土里,气的双眼猩红,没过几分钟,他的司机终于敲门进来了,还一脸谨慎的怕打扰少爷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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