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四喜在殿外侍候。

“啪！”

一声干脆的落子声从御书房传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李玄地笑声！

“哈哈哈哈哈！”

李长风拱手道：“皇主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微臣甘拜下风！”

李玄微微一笑，起身走出了御书房，李长风紧随其后。

洪四喜连忙躬身准备跟上李玄的步伐。

李玄却开口道：“不必了，朕想跟长风单独走走。”

洪四喜称是退下。

李玄并不是什么慈悲心肠，也不是向上演什么手足情深的戏码。

当初他登上皇主之初，有数十名兄弟姊妹莫名失踪，其中就有前太子李乾，也就是李玄的胞兄。

李长风自然清楚这一点，伴君如伴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不知道李玄又在想些什么。

李玄带着李长风来到长生殿的高台上，远眺整个上京城。

有两只飞鸟遨游于碧蓝色的苍穹之下，上京城内的房屋错落有致，一眼望不到头，好不壮观！

“魔天老祖，陆恒，你怎么看这个人？”李忠站在高台前对站在身侧的李长风问道。

李长风并没有立即开口回话。

李玄随即又说道：“今日，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只当是闲聊，但说无妨。”

李长风眼睛低了一下，立马又抬眼看向李玄所眺望的方向说道：“魔天老祖是天风帝国目前唯一所知的、达到武圣之境的武修，微臣与他见过几面，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像是狠辣果决，看似肆意妄为，其实心思深沉，并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说？”

“魔天老祖派人驻守甘泉村，名义上是将甘泉村的飞仙池据为己有，但是迟迟不动手，只是派人看护，据说当时道玄宗等几个宗门想要将飞仙池据为己有，但是不是被杀，便是被陆先生收服，当时他的身份是施颦的夫君，施颦是他的徒弟。微臣斗胆推测，他向天下宣告甘泉村主权的原因之一，怕是为他的徒弟出头。也算是良师了。”

李玄沉思。停了一会开口道：“你叫他陆先生？”

李长风略微一怔，随即恢复平静，回道：“是！也算是几面之缘。”

李玄没有深究。

“不过，有件事微臣不解。”

“何事？”

“魔天老祖按理说已经是武圣之境界，可是据微臣所知，微臣手下的人多次探查过他的武修境，都不是武圣。”

这个话题似乎引起了李玄的兴趣，不过似乎他也探查过，早就知道。

于是他淡淡地说道：“是武师？不对，现在应该是武王了。”

李长风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李玄，李玄的眼神是那么深邃，又是那么不可捉摸，就像是一处望不到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李长风不敢多看李玄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只是回了一声：“是！”

李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武圣！武王？武师？魔天老祖。”李玄喃喃道，之后两人陷入沉静。

苍穹之下，又有两只鸟在盘旋，是雄鹰。

他们互不相让又都隐藏锋芒，在空中时高时低，时上时下。

过了许久，李玄才开口道：“苍月关如何了？”

“回皇主，方渊的青翎军已经前去助阵。相信现在苍月关已经平息了。”

就在这时，恰逢其时地传来一声鹰叫。

一声洪亮的雄鹰长鸣在上京城上空飘荡。

“这鹰叫的好！”李玄称赞道。

李长风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