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巨变,为何宫里那么淡定?」裘甜听当归这么说,转念一想国舅府恰逢巨变——国舅丧子丧女,宫里不应该那么安静,也不可能不调查原因。
除非……
当归瞧见裘甜满眼的疑惑,「对的,就是小姐你想的那样。」
「秋夫人威逼国舅写下了密函给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误以为你只是去了山庄避寒,而打大少爷突然染了恶疾暴毙身亡,绝非死于后宅内斗中,故此并不大搞特搞,而是草草了事,将所有精力放在国舅身上。」
裘甜冷蔑一笑,「好一个全部精力放在国舅身上。呵呵……」
「秋夫人是想逼爹爹立六哥为嫡长子,他们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拿到国舅府的产业物业吗?」裘甜刚说完,「她们是不是当爹爹是死的?」
当归摇了摇头,解释道:「国舅爷如今自身难保啊!」
「怎么说?」裘甜不敢相信当归的话。当归微微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六少爷烂赌成性,欠下京城内大大小小赌档的赌债,合计二十万两黄金。」
「往常这些赌债都有大少爷为六少爷周旋,但大少爷如今这惊地,秋夫人为了成为国舅府主母,六少爷为了拿到金钱,便一不做二不休,趁乱而行之,让周安伙同江湖人士将国舅府控制了,并且在国舅爷下朝的路上夹走了国舅爷,软禁在国舅府的密室中。」
「可恶!」裘甜暗暗咬紧牙关,握紧拳头,因为恼怒而怒火攻心,顿时眼前一花,身子微微往前一晃,往前倒去,当归眼疾手快将裘甜抱住,「小姐,你怎么了?」
「当归,我只剩下你了。」
「小姐!你怎了?」
其推按已经知道秋夫人未达目的不择手段,选择放弃大哥这种虎毒食子的行为,她生怕秋夫人知道大哥未死而要赶尽杀绝。
突然间,她对当归用着临终托孤的语气说道:「我只剩下你了,你要在这里帮我守着大哥,切勿让大哥再受到分毫损伤。」
「属下不想离开小姐半步。」当归直言拒绝,「小姐在哪,当归便在哪,谁也改变不了。」
「连我都不可以?」裘甜气急败坏地看着眼前当归的执拗,「你不帮我守护大哥,你让我如何是好?」
「这里很安全!」当归扫了一眼四周,顿了顿道:「奴婢进来的时候,险些也着了道。」
「小姐,你不要小看这个小小医庐。」当归指着四周,「这个小小医庐外围可是布满了玄门机关,而且每一个门都对应了奇门八卦,若是稍有不慎走错,毒箭伺候。再者,从半空进入这小小的医庐,还要克服在空气无色无味的毒虫。」
「那你怎么进来的?」裘甜听着当归这陈述,又扫了一眼十分平静且朴素的医庐,脑海里实在难以想象这医庐有当归说得那么凶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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