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至判听了裘甜的话,顺势看着挑选的地方,被书安堂的人摆放着往日他设宴摆放的桌椅形状,又想到裘甜反反复复说的“寒冬”与“扇子”。
顿时他恍然大悟,“此为山上,山风时有时无,放在夏日定然凉风习习,但冬日倒是成了寒风入口,届时别说吟诗作对,连在赏雪的雅致都没了……”
“书安堂疏忽了!”
“公子……”柳知和忆苦两人异口同声耳闻,而他便让两人去联系书安堂的人,待到他回过神找裘甜的那刻,便看见裘甜一抹翠绿得身影消失在陆陆续续前来的人潮中。
“忆苦,那人便是裘甜!”郦至判望着裘甜消失的方向,双眸忽然一敛,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地笑意转身走向站在不远处的书安堂老板处。
“忆苦,谁是裘甜?”柳知看着自家公子忽然洋溢的神秘微笑,眉头皱成了一团,毕竟公子为裘甜而笑,刺疼了她的眼……
忆苦望了人群一眼,又看着身前的柳知,低语:“柳知,你果真不知裘甜是谁?她可是姓裘啊!”
柳知眉头拧紧而追问,“到底是谁?什么来历?”
忆苦看着根本想不起裘甜身份的柳知,百般无奈而叹了一口气,“京都之内,有谁姓裘?”柳知看着忆苦“恨铁不成钢”的神情,眉头拧紧而快速搜索,脑海里关于裘姓之人快速闪过,知道那一瞬间,她愕然惊醒。
“裘百屠!”柳知瞪圆了双眼喊出了的让她日日生怕的男子名字,这个男子对她而言,她恨不得将他是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她本在本家之内帮公子管辖商铺店面租赁的活,但因公子受邀进京讲课,她便提前在京都中购买房产铺面水田,但也正因此,她与裘百屠争购某处铺面闹了不愉快,以至于后续购买现在居住的院落,就被裘百屠用了肮脏给的手段,哄抬院落的价格,导致她斥重金而购买,最后她才发现院落的真正主人竟然是裘百屠,敢情她就是卖了自己,还傻乎乎帮裘百屠数银子。
柳知想到此,牙关都咬得绷紧,眼里的怒火让忆苦也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她伤及无辜。
“忆苦,裘甜和裘百屠有什么关系啊?不就是姓裘……”柳知叉腰而问,却脑中灵光一闪,“裘甜!裘百屠……都姓裘……”
忆苦看见柳知终于想了两人关系,“对!都是姓裘,而裘甜,位列第九!”
“裘甜——”
柳知彻底醒悟,怒不可遏地一个箭步冲到忆苦跟前,双手揪着他领子怒喝,“忆苦!你一早知道她便是裘甜,你怎可让近公子身边。她那些恶绩大家都耳熟能详,如今让她见到公子,岂不是让公子没有一天安宁?忆苦……”
忆苦拍开了柳知的手,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看见自家公子已经来到跟前,急忙颔首喊道:“公子……”
柳知惊地急忙转身,满脸羞涩地低下头,“公子!”
“聒噪!”郦至判面对两人轻吐了两个字后,他便扬长而去。
反观,裘甜那边倒是顺着赏雪诗会的道直接而下,来到了一座叫远阐山的山顶,其中山顶之上有着一小座道观,而她……